夏驰河突兀的、欲盖弥彰的咳嗽，反倒让夏婉婉心生疑惑。
难不成白水月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其实是夏驰河的？
一时间，她狐疑地上上下下盯着夏驰河看。夏驰河见状，又干咳了两声，借着袖子擦拭嘴角的功夫，移开了与她对视的目光。
不是，怎么看都觉得有事情瞒着我啊？
夏婉婉欲言又止了半晌，支支吾吾地问到：“夏驰河……你该不会……和白水月……”
夏婉婉这话一说出口，连萧如玉都带着几分感兴趣的探究看向夏驰河：“夏公子，玩这么花？”
夏驰河刚整理好的表情忽然寸寸龟裂。
他皱紧了眉头，怒道：“我不是，我没有，你们不要瞎说。”
夏婉婉和萧如玉对视一眼，忽然一齐对着夏驰河露出了我懂我懂我都懂的神情。
——否认三连就是有啊，夏驰河。
夏驰河欲哭无泪，双眼一闭，状似慷慨赴死般地直接供出了幕后真凶：“好吧，我招，我招了。白水月怀的孩子，是、是、是……”
夏驰河“是”了半天也没“是”出个所以然，反倒是夏婉婉揶揄道：“兄长，你要是是在有难言之隐，我们也是可以理解的，你放心，我们绝对不是那种心胸狭隘的女子。”
“不是啊。”夏驰河看着萧如玉接连点头，忽然一惊，脱口而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端王殿下的，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啊！”
——竟然是端王！
夏婉婉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难怪沈景清会坚定选择端王一派，估计其中除了太子一派的做法太过惨无人道之外，还有些念旧情的成分在里面吧？
沈景清向来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倘若白水月是真心喜爱端王殿下，他不会不管不顾。
只是，心里忽然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夏婉婉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叹出。
白水月没有向她撒谎，沈景清也从来没有对她不忠，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作主张，臆想出来的一出戏码。
她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又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糊涂过。
一旁的萧如玉见夏婉婉神色不佳，伸手轻拍了两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