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的端起盖碗，一下一下撇去擦碗中的浮沫说道，“沈景清中的是南疆的蛊毒，我好像还没有向你介绍过自己。我正是南疆烟云谷的萧家传人萧如玉，在江湖道上，他们都称呼我为医仙。”
“医仙？”
夏婉婉一愣，转头看着夏驰河。
夏驰河点头道：“是的，你眼前这位萧如玉，正是江湖上颇负盛名的人物，请她出山，我都豪掷大几千金子了。”
萧如玉两眼一白，毫不客气戳穿：“谁是为你出山的，只不过是沈景清，他实在太过可怜了，我才忍不住出手帮他一马。”
夏婉婉没有说话，皱着眉头微微思考。
半晌，她说道：“所以……沈景清和白水月现在还可以保持神志清楚，是因为萧姑娘……还吊着他们的命？”
“嗯……”萧如玉思索片刻，点头道，“对，你可以这么理解。只不过他的情况更加复杂，当时的药只有一副，他变先给了白姑娘……啊，你应该已经见过她了，对吧。”
夏婉婉点了点头：“所以沈景清他是怎么恢复神智的？”
“还能如何？以毒攻毒呗。”夏驰河看热闹不嫌事大，“医仙大人开了一贴让他痛不欲生的药，用来保持理智，暂时压制蛊虫呗。”
“这……”
夏婉婉一愣，忽然想起来了她提出和离的那个晚上。
沈景清虽然一幅混账的模样，却在将要签署和离协议的时候问了她一句。
“你好像和之前变得不太一样了……”
不太一样吗？
夏婉婉忽然颇为头疼地揉了揉眉心，难道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沈景清就已经开始服药了吗？
她叹了口气，面露担忧地看向萧如玉：“那……沈景清身体里的蛊虫，可以治好吗？”
“可以。”萧如玉颇为笃定地回答道，“柳家的蛊虫之术正源自于我们烟云谷，这点雕虫小技，我还是可以治好的，就是过程稍微繁琐了些。”
“柳家、柳家。”
夏婉婉一声一声咬着字眼，陷入沉思。
夏驰河与萧如玉对视了一眼，露出了一幅“看，我家小妹多么聪慧”的骄傲表情。
萧如玉冷哼一声，非但不理会夏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