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白又回忆了一遍刚才发生的事情,想起牧奚,心底忽然泛起一丝痒。
这种痒不是很难受,但时时刻刻的一下一下勾着你……他忍不住按了下胸口。
怀白深呼吸,握紧有点发颤的手指,眼神乱飘,没滋没味的刷着手机,但还没过一分钟他就把之前看过的东西全忘了。好不容易等到下课铃响,他直接从后门快步走了出去,一步两个台阶的往上窜。
怀白体力实在算不上好,他上楼速度又快,两层楼的台阶不到两分钟让他爬完,等到楼顶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小声喘气,腿有点发软了。
但他心情是很激动雀跃的,因此这点小事被他直接抛到脑后了。
他扶着墙深呼吸调整了下,迫不及待的穿过走廊就往牧奚的班级走。但现实给他泼了盆冷水,牧奚的班级还在上课。
一班的前门是紧闭的,怀白透过窗户看到有老师站在讲台上拿着粉笔,讲课的声音顺着打开的窗户传到了走廊里。
牧奚的座位靠着窗户,很容易就能被人看到。
怀白忍不住咬了下牙,手指按着窗台,盯着牧奚,神色狰狞。两秒后,又耷拉着眉眼走开站一边了。
牧奚早就发现他了,应该说是,教室里大半人都看见怀白了,一堆人对着窗户的位置频频侧望,弄的讲台上的老师也禁不住跟着这动作往窗户的位置看了眼。
当然什么也没看到。
老师有心想要强调一下纪律,又想起这是下课时间,看到学生注意力已经不在他身上了,终究只是叹口气,说了声“下课”。
牧奚看到扒着窗户脸都皱在一起的怀白,嘴角都弯起来了。听到老师说下课,于是放下手中的笔起身往外走,刚出教室门,他嘴角上扬的弧度转眼间就平淡下来了,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他一出教室就看见在窗户边、靠着墙壁直直站着的怀白,那姿势,看起来挺乖。
牧奚又有点想笑了,但他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只大步往怀白的位置走,问:“怎么了?”
怀白发散的思维瞬间收回来,朝牧奚的位置靠了下,低声问:“表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声音这么小干什么,明明牧奚的声音就挺正常的,不过无所谓,他想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