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不是,主要我认识你这么久,一直觉得你就是一个小女孩,还老被吓得滋儿哇的,跟带个孩子是的,你这冷不丁这么一下子,我多少看到点现代独立女性的身影。”
二蛋犯了个白眼懒得理他,主要也是太疼了说不出话来,心想现在知道老娘的魅力了。
屋子有白光闪烁了两下,她被大哥横着抱起来,然后两个人看着周围的场景慢慢散去,直到恢复如初,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除了地上的尸体和她留下的血迹。
大哥把她抱到榻上转身想走,二蛋一把抓住他的手,咬着牙吐出一句话。
“做人要有良心啊,你不是看我快凉了就要扔下我跑路吧?!”
她的脸苍白的几乎没有血色,大哥能感觉到抓着自己的手冰凉而颤抖,他反手握住了二蛋的手,坐在她旁边。
“我要是想,早就把你扔下了,不是我吹,人家都叫我东北刘翔,就你这小个儿,骑自行车估计你都追不上我。”边说他边用另一只手扯过一条被子给她盖上。
“吹吧你就。”二蛋甩开他的手,闭着眼又不吱声了。
“我去打点热水给你擦擦,包里还有从客栈顺的药瓶呢,再这么扯一会儿估计你真的下线了。”大哥怕她多想,起身之后又补充了一句。
二蛋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被炸到的时候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之后疼痛在一瞬间蔓延开来,疼痛感让她的大脑无比清醒,时间仿佛被延长一样缓慢,她能听见自己的呼吸,自己的心跳和血液流动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她觉得渐渐麻木,一阵气流又将她撞开,她以为自己会疼的晕过去,或者失血过多休克,但是都没有。她知道这显然不是正常的,但是在这么个荒诞的世界,再不合理的事都显得合理多了。她看见那个人扑上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也不知道那一瞬间自己是怎么反应过来的,她只是觉得,大哥在身边,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了。
想到这她猛地睁开眼睛,吓了端着热水盆回来的大哥一跳。
“搁这吓唬谁呢你。”大哥把盆放到地上,拿起盆边的帕子用热水打湿,然后掀开二蛋的杯子,用刀割开她腹部的衣服,一边轻轻的擦拭她的伤口,一边不时抬头看看二蛋的反应。
二蛋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