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外差,不在宫内,传到你耳朵里的都是宫内故意传出来的。我在宫内就不同了,还亲眼见过公主拔人舌头呢,一下子一根,那么长,就全出来了,拔完了之后那人还哇哇的吐血呢。”
庄惕守因为元池的形容,浑身抖了下,不仅觉得后背发麻,还觉得舌头根发酸。
庄惕守监察院出身,平时也在牢狱里面审讯人,但是大多数都是鞭子,抽舌头的少之又少,他也只见过几次,现下听见元池描述,只觉得这是真的。
因为他们监察院审讯的犯人,拔过舌头之后也是这样的,哇哇吐血,舌头那么老长。
他立马也不说公主好不好看什么的了,搓了搓手说道:“那什么,元大人,这一路上这公主就劳烦你了,我一个粗人,比不上你细心。”
元池假装看不出来他的推脱,笑着点头说:“我在宫内伺候人习惯了,知道庄大人弄不来这些,交给我就好。”
元池和伺候人的内侍交代了,公主要是有什么不妥,或者有什么交代就告诉她。
公主这次出宫不只是带了宫女太监,还有着御厨,婆子。
至于侍卫什么的,全是监察院的人,一行人浩浩荡荡,虽然赶时间,但是也要顾忌着公主舒服不舒服。
行路到晚间,众人沿着官路找了家驿站。
庄惕守财大气粗,想要包下来全部驿站,元池也没有拦着,不仅如此,还让人上上下下的将驿站都探查了一遍。
连马厩里的马都让人看着喂食,不能出什么差错。
庄惕守看着目瞪口呆,说道:“到也不至于吧,这里是官道的驿站,怎么可能有人在马草里做手脚。”
元池心里想这也不一定,宫里的时候更安全,她还在宫内的马厩里做手脚呢。
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毕竟是公主的马队。
元池说:“我这不是小心一点吗?要不然被公主拔舌头怎办?”
庄惕守闻言立马不出声了,他又觉得自己舌头根发酸。
公主在上房休息,元池也在自己的房间里,她在磨刀,出门在外,总要有点防身的。
元池磨完之后试了试,觉得还算顺手,就随手将东西塞到靴子里。
监察院出行都穿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