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短夜长,冬天的日子好像过的特别快。
一眨眼今天就到了考核的日子。
也是赵山去宝成的第四天。
“老大,您是不知道,我磨破了嘴皮子,那个刘大妈她就是犹犹豫豫的,不愿意来给您作证。”
张建军拿着电话,听赵山汇报情况。
“所以,你是已经确定张翠芬有问题了是吗?”
“对,我非常确定了!我跟那个刘大妈聊了两天了,替她晒了两天的粮食,她才跟我说了实话。”
那边赵山花了2毛钱在街道办借的电话,好不容易才联系上张建军,赶紧让他想办法。
“刘大妈跟我说,张翠芬根本不是什么佃户的媳妇,她本来是个窑姐,跟了一堆的男人。”
赵山说着说着,就开始翻自己的本儿,这事儿复杂,他写纸上了。
毕竟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自己看到过两次的聋老太,居然人生经历能这么丰富……
“这个大妈就是被父母卖窑子里给伺候人的,刚好伺候的就是张翠芬这个婊字。”
“据她说,张翠芬虽然长的不是一等的好,可是够花能玩儿,所以在哪儿混的挺好。”
“后来,窑子里一个女人勾搭上了一个大地主。张翠芬为了撬墙角,就把那个女人脸毁了,张翠芬自己却就跟着地主回去做妾了。”
赵山说着就摇了摇头,这个地主和婊字都够无情的。
听到这个,张建军眼睛一下就亮了!
他就知道,从看到聋老太的第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看贼婆身上带着一股搔味儿!
那可绝对不是良家妇女的做派。
虽然他天天端着老祖宗的架子,可有句话说的好,越是缺什么越是在乎什么。
就是因为她做婊字跟小妾的时候,跟那些客人和正房太太低头惯了,弄出了心理上的工伤,所以现在才每天端着那个架子!
“然后呢?能找到那个被她毁容的女人吗?”
张建军直接开口追问,反正他说的是有私人的事儿要说,科长他们刚好开会,这个电话他可以慢慢弄清楚情况了。
如果能找到那个女人,估计她心里恨毒了张翠芬,不用自己劝就能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