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下等生物，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存在就会依靠围猎，和粗鲁无脑的野兽没有任何区别，被尸魂界百万年的历史束缚住的你们依旧活在原始时代啊。”
萨尔阿波罗推了推眼镜，嘴角扬起蔑视的笑容。
观月嗤笑一声，讥讽道：“说得一副好像自己不是靠野蛮互噬撕咬进化而来的一样……据说每只大虚都是数以百计的虚的聚合体，你知道在现世人们都管你这种情况叫什么吗？”
“……”
萨尔阿波罗的目光从未如此冰冷过。
这或许也跟，他从未遭受过如此恶劣的辱骂有关。
自诩完美生命的他，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被人贬低自己作为生命的位格！
“死神，你叫什么名字？”
“观月。”
“决定了，我会用尽我一切技术力去挑战将你制作成虚圈弱小的生物，再赋予你不会被人轻易踩死的生命力，让你好好学习一下……作为弱者最正确的生存方式，到时我将会把你的学习成果汇总，然后以你的名字来命名这一门全新的生存法则。”
“喜助，这家伙和你一样喜欢做些无聊的研究啊。”
“……夜一小姐，再怎么说我也不会无聊到把时间耗在这种事上面啊。”
“我也决定了，不管你怎么求饶，我都会把你吊在虚夜宫的大门上，谁也无法把你放下来，你也没办法自杀，每天你都会发出各种家畜的声音，让其他大虚好好欣赏一下你的口才。”
不理会身旁不着调的二人组，观月罕见地露出幅度较大的笑容，那笑容是那么凶暴，言语是那么冷酷，简直平日那个老实文静又有上进心的优等生少年判若两人。
就连身上散发出的灵压都变得凝沉了几分，原本的轻盈如霜雪般的银蓝色灵压，现在银色的部分加深了，有种向水银过渡的趋势。
“呵，做得到的话就试试看吧。”萨尔阿波罗放弃在口舌之争上分出胜负，也不见其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周围的空间却仿佛呼应他的话语一般争相撕裂。
黑腔，仍是黑腔。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占满了附近的天空。
每个黑腔里都聚集着为数不少的虚。
全加起来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