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注意到了别的细节:“等等观月先生,你说去头部以下的部分是特制的?”
“是的,本来用鬼道封住其行动后想要破坏它的面具,结果一刀砍上毫发无伤,我怀疑那只虚的本体其实就是它的头部,因为防御力过强,为了发挥出这个优势,才会刻意想办法创造出这么极端的躯体作为武器吧。”
卢卡斯要是还活着,一定会无比震惊,因为观月仅凭两三个回合的交手就看破了它的秘密。
“这么看来,这只虚的头脑还蛮好用的嘛。”
碎蜂眉头一挑,插嘴道。
她倒不是敬佩对方,而是单纯对这种战斗方式颇为感兴趣。
虽说对擅长白打的人来说很不友好,但反过来说,如果让本来就擅长白打的强者拥有类似的能力,可以在接近战中制造爆炸,靠着爆炸性的动能轰击对手,是不是可以一鼓作气将其击溃呢?
“不,你错了,碎蜂前辈,好用的不是它的脑子,而是……‘它’的。”
观月表情凝重,缓缓说出了有些矛盾的话语。
说话的同时,他抬起头,看向了山火蔓延不休的战场上空。
一瞬间,夜一、浦原、碎蜂意识到了什么,或者说感觉到了什么,猛地看向同一个位置。
他们的目光仿佛太具有针对性,被烧得通红的天空被轻易戳破了。
当然,这只是玩笑话。
真实情况是,天上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黑腔。
一道瘦高的身影堂而皇之伫立着。
一点也不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不如说……他正是要大发怜悯地给弱者们仰望自己的机会。
“那是……虚吗?”
碎蜂有些迟疑。
因为对方长得太‘正常’了。
粉色与金色各自参半的头发,戴着一副好似骨头做的白色眼镜,相貌称得上英俊,整个人书卷气很浓厚,给人一种学者的印象。
和那些奇形怪状又被各种残暴欲望所支配的虚可谓是两个极端。
硬要说的话……和浦原喜助挺像的。
“喂,喜助。”
夜一可没有碎蜂那么乐观,不如说在看到对方的第一眼开始就进入了临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