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雪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慢慢踱步回到包厢。
包厢内还是一片喧闹，大家围着周勇说话，但是她没有看到henry。
这样也好，免得当这么多人的面还要拉扯。
“张灵雪，谢谢你！”冯明霞看到回来的张灵雪，来到她身边。
“为什么这么说？”张灵雪疑惑。
她们虽然都在营销部，但冯明霞经常要出去见客户，平时两人也没有什么交流。
“是你告诉了我，如何让自己保持长久的价值，这从某种程度上，为我打开了营销部的生存方式。”冯明霞脸上带着认真：“而且我决定一直留在营销部实习了。”
“？？”她一开始不是很抗拒的吗？不会被…
但听她话和状态，不像被包了阿。
“你别误会，”冯明霞看到张灵雪看着她的眼神，就知道她误会了。
“我学会拒绝了。在拒绝人之后，我发现其实拒绝的后果没有那么不可承受。”冯明霞优雅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继续说到：
“酒局里确实存在一些不好的行为，但我拒绝后也没人会真的强硬将我怎么样。真的拒绝之后我才知道，对方是会收敛的，没有我脑补的那么可怕。”
“那为什么想留在营销部了呢？”
“这个是从我自身考虑的。一是我家里的情况需要大笔的钱；二是我酒量不错，在勇哥的指导下，我觉得销售也没我想像的那么难。”冯明霞看了周勇一眼，眼里闪着亮光：
“而且我发现，我心底并不真的讨厌这种场景，甚至说，其实我是喜欢和人打交道的。但是我以前太自卑了，还记得我一开始的土样子吗哈哈！”
“你当时的样子并不土。”张灵雪平静地说到：“只是你总是缩着的头，让人感觉你不够自信。其实你身材很好。”
“你…谢谢你！”冯明霞听着张灵雪这么平静又大方地评价她，她的心里不知为何，竟涌起一股热意。
怪不得办公室的人虽和她走得不近，但都不曾在背后说她的不是。
真诚的人其实大家都喜欢，只是出社会后，大家不知为何，都或多或少选择了不那么真诚。
“不用谢。”张灵雪刚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