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和温柔，甚至如现在不惜长篇大论地来消除自己的不安。
易哲见状，笑颜更甚，忍不住上前半步，亲了亲她的额头。这令沐柠想起他第一次和自己告白时，也是如此亲吻自己的额头。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易哲把她杯子里的水又加满了。
想起了两次遇到和易哲长得很像的男子，沐柠有些迟疑，最终还是按下不提。
“你既然知道我潜入过你的办公室，那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沐柠突然变得轻而淡若的声音，让易哲觉得陌生，他内心一颤：沐柠提起这个，是想说她自己的事了吗？
他转头看向不远处的书架：“因为那张照片吗？”
沐柠不用转头都知道他是指哪张照片，只是没想到易哲居然知道了，也是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那天何子霖和你说完快速干线的事情后，你在出去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当时你就是在看那张照片，对吗？然后那晚你半夜来到这里，想必是过来细细研究照片，或者是复制回去研究。”易哲也没有犹豫，直接将自己的观察所得说了出来。
此刻沐柠更加诧异，他居然发现了自己进入他办公室的事：“那时你就注意到，也知道我后来又偷偷进来了？不错，我是在看那张照片。你能告诉我那是在什么地方拍的吗？”
易哲沉默了几秒，然后回了一句：“那是我那个朋友安排的一个训练的地方。”
听到这个回答，沐柠的心凉了一半，又试着问：“不能说吗？我查过你的资料，在皇都读书的信息大都被人抹去了。不过因为小师弟和你同窗、所以我知道你在哪儿读的大学。”
易哲面色无奈，默默地看着沐柠。好不容易她今天开口说起她自己的事，却偏偏是这个话题。
“为什么你对这张照片感兴趣？”终于，易哲还是问出心里的疑问。
“我在找一个人，她应该也在你拍照的学校呆过的，因为她照片里的雕像、喷水池和你这张照片里的一模一样。”沐柠照实说。
沉默了一会儿，易哲才又开口：“那个地方我不能说。不过如果你找的人真的是去过那个地方，我可以告诉你：即使你知道那个地方并找过去了，肯定也是什么线索都找不到，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