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相信你能把公文修改的更符合皇上要求。”
秦墨面露难色,吞吐道:“林侍讲,我还有事情要做,暂时没有时间再做其他事了。”
林侍讲本想再拍拍秦墨的肩膀,结果忘了现在都站着,自己个子比秦墨矮,不好伸手。
他不着痕迹地把手缩回去,意味深长道:“年轻人还是要多做事,都是这么过来的,万万不可居功自傲。再说,有什么事比皇上交代的公文更重要呢。”
秦墨听到这儿,也笑了:“真是巧了,我现在写的也是皇上要求的。”
如今皇帝想进行改革,土地是国之根本,不能轻举妄动,就想着先改商税。在上次两人交谈中,秦墨再次提出了海运,皇帝便让他回去写一份详细的折子。
再说,修改这份公文是林侍讲自己的事,有冲突时秦墨肯定是紧着自己的来做,而且林侍讲的语气和神态都让秦墨很不舒服。
以前见到自己都是鼻孔朝天的,还特别爱拿官职高低来压人,现在来找自己准没好事,推掉最好。
林侍讲果然不说话了,脸上也没了笑容,阴阳怪气道:“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没想到秦修撰短短几日便能赢得皇上青睐,论心计林某甘拜下风。”
说完也不等秦墨反应,阴沉着脸走了。
等林侍讲走远,董建宁悄悄走过来,安慰秦墨道:“你别介意,林侍讲就是那样的人,不如自己意就会生气,不必放在心上。”
董建宁是董征远的大伯,皇帝召见他们那次几人互换了身份,秦墨这才知道原来还有这层关系,从那时起两人开始渐渐走近。
秦墨笑笑说道:“我没放在心上。”
董建宁接着给秦墨科普林侍讲的八卦。林侍讲小时候家境贫寒,好不容易考中进士进入到翰林院,因为没有背景被处处排挤。
加上进入翰林院后他有些飘了,开始沉迷酒色,家中美妾就纳了好几个,对于正事时有怠慢,如今都五十岁了还是一个翰林院侍讲,因此这些年一直看那些一帆风顺的人不顺眼。
董建宁还偷偷告诉秦墨,以前有好几个新人都被林侍讲安排过差事,没多久便被因出了差错而失了长官的喜爱,后来不得已请求外放。
这次来找秦墨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