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桓风望向秦墨,满眼都是敬仰:“没想到秦兄不仅学识出众,骑射也不逞多让。”嘿嘿,不愧是他认可的人。
秦墨谦虚道:“骑射还可以,不过和丙朝相比还有一段差距。”
张丙朝本来还有点生闷气,小伙伴不知何时又结识了个朋友,把自己喊来做客结果还是围绕着新朋友,听了秦墨的话表情这才好了一些。
钱溢在旁边也不和他们搭话,慢悠悠地坐到椅子上吃起东西来,这不争不抢的性子不知道是怎么和齐桓风玩到一起的。
他们比赛的时候,已经有人悄悄告诉了平阳公主,一听孙子在玩骑射,她瞬间感觉头疼,弓箭无眼这是能随便玩的吗,让人搀扶着迈着小脚就往马场赶。
快到地方了,平阳公主远远看到孙子在和朋友说说笑笑,不见受伤的模样,这才慢下来检查一番自己的着装,端着架子走了过去。
“风儿。”平阳公主喊了一声。秦墨三人赶紧给公主行礼。
齐桓风见到祖母到这边很是意外,她一向不喜欢这种灰尘扑扑的地方。他接过宋嬷嬷的位置,扶着平阳公主坐下:“祖母您怎么来了。”
平阳公主轻轻拍了一下孙子的手,笑道:“听说你和朋友在这边比赛,我来看看,人老了,想感受一下活力。”
齐桓风撒娇道:“祖母一点也不老,您在我心里这十几年容貌都没变过。”
平阳公主知道这话是骗人的,依然被逗得喜笑颜开:“就没见到比你还甜的嘴。”
齐桓风嘿嘿一笑,给祖母介绍今天邀请的几个朋友。平阳公主知道张丙朝和钱溢,以前见过几次,唯一没见过的就是秦墨了。
跟着齐桓风的介绍看向秦墨,平阳公主心里想原来这就是最年轻的状元郎,长得玉树临风,虽是文官却有一股英气。
平阳公主自从驸马去世后一直深居简出,除了孙儿的事其他一概不闻不问,还是被科普了几天才知道秦墨这个人。
说起来驸马当年也是状元郎呢,为了自己甘愿放弃了大好官途,不知不觉平阳公主想又起了夫君,不由伤感起来。
秦墨察觉到平阳公主的情绪变化,微微低头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平阳公主脸上恢复好表情,交代孙子去花园那边好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