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聊了一下近况叙叙旧,初夏说完有点懊恼:“之前不知道季清成亲了,应该补个贺礼给他的,也没问他住在哪儿。”
秦墨吃味道:“不许叫他这么亲热,你都没有这么叫过我。”
秦墨把脑袋换到另一边,雪白的脖颈映入眼帘,他突然狠狠咬了一口,烙下一个印记。
初夏疼得把他的头推开:“你属狗的呀。”
“带的有膏药吗?我帮你涂涂。”秦墨也有些怪自己的动作粗鲁,开始找消炎祛疤的药。
初夏用镜子看了看脖子,没什么大碍,就是明天得穿竖领的衣服了,幸好现在刚入夏,天气还不算太热。
秦墨不放心,还是坚持从行李中翻出药涂了两次。
除了这次遇到了舒季清,之后的游玩就没有再见过,秦墨也放下心来。
离乡试越来越近,秦墨也变得更加忙碌,经常和几位舍友讨论学问到很晚,往往回屋时初夏都已经熟睡了。
他蹑手蹑脚地上了床,初夏身体自动滚到秦墨怀里,两人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