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期期艾艾,看向秦墨:“我只是想让先生看一下罢了,如何就惹了你?难道你的嫉妒心这么强吗?见不得其他兄弟好?”
许氏其实心里也发怵,但她想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位夫子也不好意思拒绝指点,如果能在他面前败坏掉秦墨的名声就更好了。
这话一出,秦家几个长辈的脸已经没法看了。
秦老头也皱起眉头,怒道:“你在说什么浑话!如果不是墨哥儿出钱,村里学堂都建不起来,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胸襟。”
秦墨见有人替自己出头,便退了回去。不过还得解释解释,不能让师父偏听偏信。
他义正言辞道:“大伯娘,我们两家关系虽然不太好,但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为何要说那般话?”
说完,他抬头看向许氏身后一直未出声的秦耀,继续道:“还是说,是耀哥儿逼你这么说的?”
秦耀在旁边恨不得装成鹌鹑,见众人看向自己,连忙否认:“不是我,真不是我。”
许氏狠狠盯着秦墨,怪他把责任引到耀哥儿那里。她垂下眉眼,让人看不清情绪:“是我这个娘硬拖着他来的,不关耀哥儿的事,墨哥儿不要随意诽谤人。”
这话不假,这次是她要来的,就想着能在夫子面前露个脸,如果儿子能被夫子看中也收为徒弟,一个秀才还不如轻而易举。
顾清怀老神在在地看着这一切,也不说话,静静的喝茶,直到太叔公让人把许氏请下去了都没说什么。
等气氛又融洽后,他才兴致勃勃地提出想参观下村里的学堂,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那边赶。
学堂是村里专门划出一大片荒地盖的,用的还是青灰砖瓦,很是气派。秦墨出了全部费用,其他人则是出力,所有人一起建成的。
大家每次看着这所学堂自豪感就油然而生,当见到顾清怀眼里也满是赞赏,更是忍不住得意,这在十里八乡都是独一份的存在。
因为此时放了田假,学堂中没有学子,四周都很安静,不用担心打扰到他们读书。
秦墨带领着师父参观了一遍,走到东头时发现一间上了锁的屋子。顾清怀奇怪道:“这间屋子方便看看吗?”
秦墨拿出钥匙打开门,屋内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