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钱,但那都是赌坊故意的,给些甜头才能更好的割韭菜。
活生生的例子在眼前,秦父怎么能不怕。
“墨哥儿,可不能这么做啊。”
秦墨看着脑补过头的秦父,故意装作低落的样子,说道:“爹,您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这都是卖方子正当得来的。”
秦父得知自己错怪儿子,心理有些懊恼:“爹不是故意的,就是看到这么大笔钱有些慌了。”
“给我这么多,你留的够用吗?”秦父又开始担心秦墨钱够不够花。
秦墨靠近秦父耳边,低声说出卖了多少钱。秦父震惊了,如果不是因为儿子,自己这辈子累死累活都挣不了这么多。
看来那些儒生常挂在嘴边的“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都是真的,没骗人。
秦墨又将几本书交给秦父,这是他做的手抄本,书中还有一些自己的感悟,这是写给村里学堂的。
秦家的族田如今已经找齐了三十亩,就等着秦墨回去后去衙门过户。
村里新建的学堂,请了一个童生夫子,秀才暂时还请不起。秦家的孩子在这里上学不需要交束脩,本村其他姓的孩子束脩减半。
村里还建了一个小型图书馆,说白了就是一个房间。里面的书基本上也都是秦墨之前写的手抄本。虽然现在房间看起来还很空旷,但是大家都有信心有朝一日能填满。
这个房间非族人不能进,只有太叔公和秦墨有钥匙,有人要进去还必须有太叔公陪同。
因为手中阔绰了,秦父就留下来在府城多待了几天,随便家里人带了些府城的特产,没敢买什么值钱的东西。他还担心路上不安全,连衣服都换成了有破洞的。
秦墨这边又变回了往日的平静,偶尔和舍友聚会或者参加一些集体活动。
就算秦墨深居简出,很多学生没有见过他,也对他的名字如雷贯耳。
原因无他,只因为秦墨在每次月考成绩都稳坐第一名,深得教授们的喜爱。
其他学子自然是不服输,想他们也都是各个县的杰出人才,怎么会甘于屈居人下。
他们都较着劲想把秦墨拉下来,每次都以失败告终,久而久之就认输了,秦墨也成了府学的一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