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打翻了。
过了会儿,秦父垂头丧气地进了屋,神情寞落:“你姑不同意,和我吵了一架出去了。”
其实秦立兰说的话特别难听,难以入耳,秦父不想将这些负能量传给儿子,没有细说。刚给秦明兰说要立字据,她的情绪就很激动,大骂没有把她当亲人看,这么防备她。
秦墨给秦父倒了杯茶,让他平复心态,还有心思和他爹打了个赌:“您看着好了,过一会儿姑姑就会重新回来,字据也会签的。”
“真的?”秦父有点不相信,刚才秦立兰的脸色可是阴沉的很,脚下也是一点不留情,看见什么踢什么。
“您信我。”秦立兰回来是必然的。普通人家一下子是拿不出来十两银子的,她能找的只有老宅和二伯。
老宅那边有秦老大,不借她的钱都是好的了,怎么可能让她借出去。秦老二那边倒是可能会借给她钱,但绝对借不了多少,说不得还要让秦立兰付利息。
果然,没多久秦立兰又臭着脸回来了,看样子是在其他地方都碰了壁,只能选择打自己的脸。
这次秦父拿出借条后,秦立兰没再说什么,沾了印泥狠狠在借条上按了手印,拿到钱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招呼都没打。
日子慢悠悠地过着,几个月转瞬即逝,转眼来到七月。因院试考试时间是在八月,秦墨打算早点去省城。
因为秦墨需要赶考,秦父咬牙买了一匹骡子,又花了钱做了个车厢。虽说坐着不是很舒服,比起之前的待遇好多了。
本来想买马的,去了马市,一问才知道普通马至少需要三十两。而骡子因为不能生育,加上各方面比马要差,只需五两左右。
秦父只能望马兴叹,买了一匹骡子。
这次考试依旧由秦父和秦老二陪同,秦父也不好意思一直麻烦弟弟,和他说要给秦墨买个书童,被秦老二阻止了。
“三弟你这就见外了,墨哥儿是我侄子,何况还帮我这么多,这怎么算麻烦呢。”
秦父本身也不太愿意现在买书童,墨哥儿还没考中秀才,买个书童让人见了还说摆谱呢,所以就顺着秦老二的话下来了:“那就先不买了。”
路上没发生什么意外,秦墨闲了就看看书,偶尔下车望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