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全身。
傅清欢强装镇定,抬眼盯着司文澜双眸,才发现那双眼睛里是自己无法承受的阴寒漠然,她一点也不怀疑如果自己有哪句话没说对,那今早的太阳将会是她看到的最后一个太阳。
“人为鱼肉我为刀俎时我自然好奇砧板上都是什么品种的鱼,可现在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
傅清欢冷静回答,假装不在乎那差一点就可以刺破自己喉咙的簪子。
“你很聪明,但聪明人往往都活不久。你猜你这个聪明人能活到几时?不若我现在就送你一程,免得你日夜忧虑寝不能寐。”
说罢那簪子从傅清欢侧颈划出一道血痕。
“要是现在就杀我,那你费心引我入局岂不就都白费了。我猜,这事儿还没完,你想看到的结果也还没出来。也就是说……我还有用。”
傅清欢猛的往前一挺,要不是司文澜时刻注意着她的举动及时收手,傅清欢今日就血撒太傅府了。
傅清欢了然一笑,没去看司文澜的表情,提裙翩然离去。
在傅清欢专注下台阶的时候,司文澜突然出声把傅清欢吓到差点崴脚。
“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选。运气好的话一生一死,运气不好的话十死无生。那时候可就不是你攥破手掌保持镇定就可以了的。”
“多谢奉告!”
傅清欢听见这话想回头狠瞪司文澜一眼朝他翻个能翻过天的白眼,但感受到手掌和脖子传来的双重刺痛感,只能忍下来,没办法,谁叫她怂。
毕竟尊严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志气故,生命抛不起啊!
傅清欢大步离去管不上仪态不仪态的,直到跑进洛诗语给自己准备更衣的房间,关上房门,才猛然吐出一口浊气。
哆哆嗦嗦的坐在凳子上发呆,她能感受到有一瞬间司文澜是真想杀了自己,亏她出门前就怕遇见司文澜,以备不时之需特意换的玉石簪子。
谁能想到司文澜那个疯子竟真敢在太傅府刺杀郡主!
傅清欢缓了能有一刻钟才勉强从直面死亡的恐惧中回神,想自己因去水榭找司文澜耽搁不少时间后,连忙回到宴席,被明华长公主问过缘由后找个理由给搪塞过去了。
“啧啧啧,我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