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时，学生还没走完。
“你要找薛让？他已经两天没来学校了。”
“那你知道他家在哪吗？”
“不清楚，你谁啊？找他做什么？”对方一脸的疑惑和防备。
薛让没来学校，初中毕业后，王雨祺也再没有他任何联系方式，完全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他。
王雨祺刚出校门，程子潇便看到了她，她的表情很不好。
“怎么了？”程子潇一脸担心的问。
王雨祺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程子潇没再问，拉着她坐回店里，桌子上放着两瓶苏打水，都没拆盖，程子潇拿了一瓶拧开递给王雨祺，才又问了一句，“是不是没找到他？”
“薛让被处分，说是打架，他同学说，说他两天没来学校了，我……我不知道……程子潇，我是不是，又做错了？我……”王雨祺不知道自己的表述是不是清楚完整，程子潇能不能听明白。
“对不起。”程子潇把王雨祺搂紧怀里，声音里透着心疼。
“你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你跟我说‘对不起’我更难受，我不想把事情弄得这么糟……我好像总是做错事，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每次都这样，每次都是……”王雨祺想忍住，但眼泪还是没忍住，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哭。
因为没见到薛让？因为她害的薛让受了处分？
她明明努力想要不欠任何人，明明努力想要做好每件事，她把自己封闭起来既是怕别人伤害她，也是害怕自己伤害到别人。
她拒绝任何人的接近也拒绝接近任何人，她已经在努力避免犯错了，她已经努力了，为什么……
王雨祺已经很难过了，但老天爷好像嫌她不够难过……
“嗝！快帮我想想办法！”她发誓，她看到程子潇在憋笑！
“你喝点水。”程子潇递水，但真的，这句话就跟对着来例假的女生说“多喝热水”一样无用且让人生气！
王雨祺“啪”的打掉程子潇还在拍她背的手，也没接他递过来的水，赌气一般的回道，“别碰我！嗝！”
“……”王雨祺觉着丢脸丢到南海岸了，旁边不停飘过来的眼神让她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程子潇！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