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决定要一个，虽然她不太喜欢吃这个，但看起来很好玩。
“要字还是要画？”
王雨祺看着程子潇，要了字。
“写什么？”
“程子潇。”
“王雨祺。”
异口同声。
王雨祺趴着胳膊仰头看程子潇，他也正看着她，她突然想到一个词，“灿若星辰”，程子潇的眼睛，很漂亮。
王雨祺转头看向老人，对方笑容和蔼，目光正在两人之间徘徊。
王雨祺笑着说：“那要两个，都要字。”
王雨祺写给老人是哪几个字，蹲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就腿麻了，于是把手伸向程子潇，他拉住她的手把她拽起来后也没再放开，王雨祺低头看着被握着的手，十指相扣吗？感觉……还不错。
两个都画好了，王雨祺便索性又让老人写了三个名字，付了钱，接过糖纸包好的糖画，王雨祺回头，程子潇已经咬了一口，他们两个的名字都在程子潇手里，而程子潇咬的，是她的。
王雨祺看着程子潇递过来的他的名字，犹豫了一下接过来。
糖人果然很甜，甜的有些苦，王雨祺轻轻咬着糖，还在想老人的山羊胡子，越想越觉着好玩，转头看向程子潇，“你会长胡子吗？”
“嗯？”程子潇摸了摸下巴，“会啊，不过还不太明显。”
“那你老了会不会也能长那种山羊胡子啊？就刚刚那爷爷那种。”
程子潇动作一顿，看着王雨祺，“你刚刚是在看胡子？”
“不然呢？”
他以为她刚刚在看那个少年……
“那等我们老了，你再看吧，你要是喜欢，到时我留个？”
王雨祺愣了下，好遥远的话题。
回到房间的时候秦遥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床上看电视。
“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你拿的什么？”
“糖人。”王雨祺把秦遥的递给她，家硕和韩宇浩的程子潇带回去给他们。
秦遥接过自己名字的糖，又看了看王雨祺手里的，眯了眯眼睛，没对此发表意见，王雨祺自己心虚，看着手里已经咬了一半的糖，应该……看不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