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发丝越长越多，蔓延到了墙壁和柜子上，流淌着猩红的血液，浴室也莫名开始氤氲起了水雾。
眼看金色发丝要攀上殷程的脖子了。
他面无表情的打了个响指。
焰流一下子窜了起来，在湿润的空气里不合常理的越烧越旺。
头发根下面有一个头，头下面有一个身子。
下水道的管道里就这么着爬出来了一个人。
又瘦又高，赤身裸体，身子就像是被汽车压扁，然后又捏着拉长一般，扭曲的蠕动着。
这女鬼有五官，看起来是融化的石膏，厚重的眼袋垂到嘴角，嘴角又勾起一直到耳朵。
含胸驼背，膝盖弯曲的跪在地上，干枯的手抓着殷程的脚腕，半只腿还卡在下水道里没爬出来。
殷程指尖火焰跳动，看到了她卡住的脚，还非常好心的询问了一句：“需要帮忙吗？”
女鬼手指抓紧了他的脚，像是要硬生生的扣下一块肉一般：“饿……我好饿……”
“啊，你饿啊？”殷程揪住她非常茂盛的头发，把她那张扭曲的脸抬了起来：“你要吃什么啊？”
女鬼贪婪的看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我要……吃了你！”
殷程嫌弃：“你这什么虎狼之词？”
女鬼不管不顾的说着饿，一个劲的要往前扑，结果脚腕被下水道无情卡住摔倒了。
一边爬一边哭叫：“我饿！我好饿！求求你了……我好饿！”
殷程歪着头打量着她：“你为什么从下水道出来？”
下水道是有什么特殊buff加成吗？为什么全都喜欢待在下水道？
女鬼抓住他的脚裸就是啃，啃的满嘴是血，喃喃道：“呜呜呜我是罪人……国王陛下……把我塞进了下水道，让我毁过呜呜呜。”
女鬼啃着啃着哭了起来。
殷程的脚腕被当肘子啃他都没哭这个啃人倒先哭了。
殷程看了看自己有些血肉模糊的脚，又想了想一会可能会经历的事。
默默的打开她的脸，抽出脚，把胳膊递给她啃，又问道：“你犯了什么罪？是怎么被塞进来的。”
女鬼本来因为肘子消失还要哭的脸一下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