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着顾言这边的窗开着，风是真的大，不断地窜进来。沈夕照偷偷看了眼旁边单薄的少年，用笔盖戳他的手臂。
待少年看过来时，开口：“顾言，我冷，能关一下窗子吗？”
就如上次般无声关上窗子，应该不会太冷了吧。
倒是班里坐在顾言斜上方的的杠精徐伟杰嘟囔起来：“顾言，教室里太闷了，能不能打开窗通风啊，你要是觉得冷的话就自个穿衣服。”
其实另一边的窗还开着，并且对着他。
徐伟杰早就看不惯顾言了，凭什么说转来六班就转来，凭什么班主任和其他老师那么喜欢他，凭什么一来就吸引那么多女生的目光？切，不就是年级第一，长了个小白脸吗。
徐伟杰听到些风声，对顾言的背景有些了解，所以敢不屑地看着他，私底下也没少说他的坏话。
顾言只是从试卷里抬头看了一眼他，没有说话便继续做题。
沈夕照皱起眉头忍不住开口解释：“那面窗子不是开着吗？”
徐伟杰当然看到了，没有闭嘴，一边看着顾言，一边对着沈夕照阴阳怪气的说：“沈同学，你怕是不知道，咱们的年级第一可是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的，怕是什么人都遇到过吧，还听说总是吃别人冷掉的剩饭剩菜。”
其他人听到后哗然，甚至有人面露恶心，有的是同情，失望……
顾言依旧保持着做题的姿势，眼底盛满了阴霾与其他不知名的情绪，周身迸发着冷气，唯一可以清晰看得出他的表现的是抓着笔的手，手指用力抵着笔处，关节泛白，那支笔像是要断了般。
沈夕照看向徐伟杰的眼神刹那间覆上寒霜。
关于顾言的身世她倒是不知道，但这也不是别人能够可以拿来伤害当事人的理由。
察觉到情况不对。
“徐伟杰，你给我闭嘴。”
赵雯雯坐在沈夕照前面，离顾言也算近，平时也会同沈夕照一起向顾言请教问题，他的性格算不上多热情，但人表现得还好。比起讨人厌的杠精，赵雯雯当然会帮助顾言。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说完，还挑鲜看向顾言。
顾言冰冷的眼眸扫过去，也看到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