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答案他也不想去知道了。
死，也就死了。
活了这么久，也够本了，唯一有些可惜的是……没能看看九阶的风景。
九阶啊，人人向往的巅峰。
没见过九阶的风景，是他唯一的不甘。
“唉。”
突然，一声轻微的叹息声响彻。
声音来的突兀，却又不是太过出人预料。
空间扭曲，一道虚幻的身影慢慢浮现。
中年文士的模样，一头白发在身后飘荡着，将空间切割。
白发长有万万里，连接遥远的千丝道场。
“陈城主，可否给本座个面子？”白发身影轻声开口。
那双瞳孔，蕴含日月神光。
左眼日，右眼月。
随着双目的开合，整个千丝境都在震动。
“千丝大帝。”陈帆开口。
此人的身份，已经明朗了。
千丝点头，轻声道：“万化插手二位之间的战斗，有取死之道，可本座想保他一命，不知陈城主能否给本座个面子，当然……陈城主需要什么补偿，只要万化能拿得出来，都好说。”
救人也不是他一句话就可以的。
哪怕他是九阶，也没有一语定鼎的权利。
尤其是对面这个桀骜少年，想来还真不会在意他的面子。
“呵。”
陈帆淡淡一笑，雷剑消失。
随即冷眼看向万化，撇嘴道：“滚吧。”
万化：“……”
他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没想到却柳暗花明。
他没想到，千丝大帝竟然会出面，保下了他的命。
“多谢陈城主。”
能活，自然没人愿意死。
万化大帝对陈帆抱拳，而后又对千丝表示感谢：“多谢千丝道主。”
“嗯。”
千丝点头。
继而，陈帆又道：“将道灵留下。”
“……”
万化大帝有些纠结。
可最终，还是叹息一声。
嗡。
道灵浮现，由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