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还带着淡淡的檀香味。
她转头看向一边的镜子，吓了一跳，她的双眼肿得不像样子，眼皮像是灌满水的气球，下一秒就要被水挤破了似的。
青一块紫一块不说，还有许许多多的血污。
被肿胀的头衬的自己的头部以下是那般瘦弱，原本看白景和龙华觉得他们过于单薄了，现在再看自己。
更甚。
“也挺佩服他们的，看到自己这幅鬼样子还能面不改色。”云昭想起龙华和白景这一天对自己的反应。
心下有种说不出的莫名情绪在心底升起。
她试了下水，拿过棉麻道袍，走进了淋浴间，温水冲刷着她身上的血污和灰渍，破皮的地方传来刺痛。
吹干了头发，将长发扎起，换上了青色棉麻布衣，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肿成了猪头，但已经顺眼许许多多了。
她朝着镜子努力的挤出了一个微笑。
“要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