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说你自己吧。”
沈彻微微一愣:“我有什么好说的。”
“我想知道你以前的事,想知道你是怎么长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沈彻:“那我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不苟言笑,冷笑无情。”
沈彻一听这话,当即就要坐起来,钟雪凝却笑着又将他摁倒,忙说道:“我逗你的,你还把玩笑话当真了。”
“哼,”沈彻戏谑一笑,“玩笑话?怕是你的真心话吧。”
“哪有……我就是觉得,你同其他的侯门子弟不一样。”
“我倒要听听,怎么个不一样法。”
“就是觉得,钱财、名誉,似乎你都不甚在意,眼里看什么都是淡淡的。”
“你说你小时候总不会也这么个样子吧?”
沈彻嘴角一勾:“我小时候的事,恐怕只能去问公主和驸马爷了。”
沈彻语气轻快,显然对自己说的话不甚在意,然而钟雪凝却有些好奇像沈彻这样的人小时候是如何与自己的父母相处的。
是不是从小到大他都是这么一板一眼的。
沈彻从钟雪凝的沉默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又说道:“你从未问过我爹娘的事,心里一定对他们也有些好奇吧?”
“一点点吧,”钟雪凝说道,“听别人说过一些。”
“的确,家母凤阳公主声明在外,也无需我过多介绍。至于家父,一生勤恳,旁人提起来也多是敬佩的。”
钟雪凝:“其实比起旁人说的这些,我更想知道你们一家人日常之中的点滴。”
沈彻:“你是想知道我是如何走上从军这条路吧。”
紧接着他又说道:“其实我小时候也想像那些文臣一样为国献忠的,是我母亲改变了我的想法。”
“文臣?”
在钟雪凝看来,这个词用在沈彻身上似有有些违和。
沈彻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解释称:“年少时我觉得像父亲一样也不错,大半生都在教书育人,鞠躬尽瘁的为大珣培养有用之才,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为国献身的方式呢。”
“可我母亲说,如今大珣四面楚歌,边境动荡,眼下朝中最稀缺的不是敢于谏言的文臣,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