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沈彻走到了屋内,站定后率先开口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沈彻转过身来,直直的盯着钟雪凝:“我如何知道的重要吗?若我今日没有意外知晓这件事,你还打算瞒我多久?嗯?”
“其实你大可以直接来问我的,何必审问无辜之人?”
“无辜之人?”沈彻冷笑,“那个婉儿分明就是对你包藏祸心。本侯真想知道她是如何蛊惑你喝下她的药?”
钟雪凝叹了口气:“她都是听我的吩咐,你怪错人了。”
“从一开始,就是我主动要……”
“够了!”
沈彻的指节被自己攥的微微发疼。这一刻,他宁愿相信是别人故意要伤害钟雪凝,也不愿相信她口中的这个事实。
炎热的夏夜,屋里的气氛却降到冰点。对钟雪凝来说,此时的沉默是难捱的。
两人正僵持间,屋外传来了敲门声,是刘大夫前来求见。
沈彻吞了口气,努力心平气和的对刘大夫说道:“还请帮夫人把一下脉。”
刘大夫随即将钟雪凝引到桌前坐下,静静按了会儿脉之后,若有所思道:“夫人近日腹部可有什么不适感?是否有发胀的感觉?”
钟雪凝想了想,淡淡的回道:“有一些吧。”
“那经水情况如何?”
钟雪凝抬眼瞥了一眼沈彻,随即答道:“偶尔推迟。”
“夫人体内湿寒,有经水不利的症状,不知近日是否服用了一些寒凉的药物?”
沈彻直言道:“若是服用了避子汤药,该如何调理?”
刘大夫表情怔了一下,转瞬间又恢复了平静,耐心回道:“既是服用了避子汤药,那便说得通了。若是要达到服药的目的,自然避免不了要打乱自身的阴阳平衡,伤身的情况也是在所难免了。”
“不过若是知道服用的药方,对症治疗的话就相对容易一些了。”
沈彻随即从袖中掏出一张药方递到刘大夫跟前:“这便是避子汤药的药方,有劳烦刘大夫了。”
刘大夫盯着药方看了一会儿,复抬头问道:“不知夫人这药服用了多久了?”
钟雪凝犹豫了片刻,如实回道:“将近三个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