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下定决心绝对不能再在同一个地方跟头了。
她现在十分担忧钱正行夫妇的安危,但又不好直接开口问,于是旁敲侧击的假装感叹道:“当时钱老板夫妇看到侯爷大驾光临,一定觉得蓬荜生辉吧。”
钟雪凝说完这话,四周立马出奇的安静,就连沈彻似乎都怔住了,只见他缓缓抬起头来,眉心微皱的看向钟雪凝,似乎在说“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人话吗?”
钟雪凝也知道自己说了一句极傻的话,谁叫她怕他呢,于是在沈彻的眼神逼问下,钟雪凝又犹豫着问道:“钱老板,还好吧?”
“怎么,你觉得本侯会对他不利?”
钟雪凝想说是,但还是否认道:“那倒不至于。”
“我就是担心……”
“行了,”沈彻有些不耐烦打断道,“他现在好着呢。”
钟雪凝刚松了一口气,又听沈彻说道:“今早已经从军营中放出来了。”
“什么?军营?!”
“你把他关到军营中的牢房了?!”
钟雪凝这下慌了,被关进那个地方恐怕不死也得掉层皮,她不敢想象钱正行这一日两夜在里面经历了什么。
然而沈彻却不慌不忙的说道:“他既敢将你灌醉,本侯只对是他略施小惩,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那……你不会对他用刑了吧?”
钟雪凝一想到那个地方就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哼,”沈彻冷哼一声,“对付他这种市井百姓,只需关进去就老实了,何须用刑。”
见钟雪凝这才放下心来,沈彻继续说道,“经此一役,那个姓钱的以后应该不敢再生什么坏心思了。”
钟雪凝想说钱正行其实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坏,但以沈彻的立场来看,他应该并不想听到那些话。
毕竟女性的自由在这个年代就是一个奢侈品,如今他将其作为聘礼给了她,她还有什么可不领情的呢,于是只说道:“侯爷放心,他不敢的。”
“不敢最好,”沈彻继续说道,“否则的话,本侯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