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徐盼第三次站在军营大门口。想到昨日在街上偶遇沈彻的情形,她不确定自己要不要进去。
昨日徐盼一回到家中就收到了沈彻送来的药,送信的下人说这是侯爷一早叫他转交的,据说有活血化瘀之能。
徐盼这才知道,原来沈彻早就猜到了她今天会浑身酸痛,这样一来,自己当初编造的借口岂不多此一举。
一想到沈彻在街上说正要去府中探望自己的话,徐盼顿时觉得自己罪过大了。
徐盼正犹豫间,已经有侍卫来引她进门。徐盼认出这个年轻的侍卫就是昨日站在沈彻身边的人,于是便跟着他走了。
“钟小姐请先随我去帐中,侯爷待会便会过来。”侍卫边带路边说道。
“多谢小兄弟了。”徐盼顺嘴说道。
徐盼此话一出,对方脸上顿时闪过了一丝惊讶,紧接着连忙说道:“钟小姐折煞小的了。您叫我江潭就行。”,
徐盼这才想起来,以自己现在的年龄实在不适合称呼人家“小兄弟”,于是笑着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待两人走进沈彻的军帐后,徐盼开口问道:“以前从没有见过你,你和谷烽一样是侯爷的侍卫吗?”
“是,”江潭低头说道,“属下前日才回京城,小姐没见过属下也是正常的。”
徐盼觉得这个叫江潭的虽话不多,但比起谷烽话来还算善谈,于是又问道:“我想问你,昨日侯爷可否收到我送的酒啊?”
江陵回道:“启禀小姐,都收到了。”
“那他可尝过了,味道如何?”徐盼连忙问道。
只见江陵有些犹豫地回道:“启禀小姐,大帅下过命令,军营不得随意饮酒……”
徐盼:这下好了,昨日被逮个正着不说,现在连礼都没送对。
史书上不是说边塞环境艰苦乏闷,酒是他们寂寞生活的唯一调味剂吗?怎么到了他们这里就犯禁了。
“可惜了,”徐盼无奈地回道,“本来还想着犒劳大家一番呢,看来这酒是白送了。”
江陵听到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军营也不是完全禁酒,只不过特殊的情况下才可饮用。平日里没有大帅的命令谁也不敢轻易越矩。”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