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帷幕,楼下的观众又开始了新一轮觉得觥筹交错,徐盼百无聊赖地四处环顾,却不经意间注意到了不远处的一桌上坐着两个年轻姑娘。
两个年轻姑娘一起吃饭没有什么稀奇的,稀奇的是,徐盼觉得对方在偷看她。
徐盼目光一扫到她们,她们便赶忙躲避了视线,徐盼于是又看了她们一眼,她们却已经低下头来吃饭。
徐盼相信自己没有看错,她们方才确实在偷偷看她,可徐盼却根本就不认识这两个人。
“难不成是钟雪凝以前认识的人?”徐盼心想。
徐盼还在盯着她们的方向出神,李勋却突然打断道:“看什么呢?”
“哦,没什么,”徐盼回过神来,“以为碰到了认识的人,却发现看错了。”
徐盼紧接着又说道:“好戏既已落幕,我也吃饱了,不如我们回去吧。”
李勋点了点头:“那便依你所言。”
李勋和徐盼结了帐,准备乘马车回府,不料刚走出门口,李勋就被侧面的来人撞了一下。
徐盼看那人走路跌跌撞撞,一身酒气,一看就是喝大了,于是连忙问李勋有没有事。
李勋摇了摇头:“没事。”
“没事就好。”徐盼松了口气。
其实徐盼看得出来这下撞得并不重,但就是嫌恶那人满身的酒气,觉得哪怕只是轻碰一下,也难免污染了李勋这朵白莲花。
徐盼抱怨了一句,“哪有人大中午的就喝的烂醉”,一低头却看到脚底下正躺着一个香囊。
徐盼认出这是李勋常带在身上的香囊,想来是被那个醉汉给撞掉了,于是连忙弯腰去捡,却在拾起的瞬间从里面掉出一个硬物。
徐盼连忙将其捡起,拿在手里时才发现是一块玉石,只不过这块玉石边缘不是光滑平整,像是被打碎掉落的一块。
徐盼还没来得及细观察一番,香囊连带着玉石就又回到了李勋手中。
李勋麻利的将玉石重新塞回了织锦材质的香囊中,顺便和徐盼道了一句“多谢”。
徐盼看着李勋重新将香囊系回腰间,脑中突然想到了《离骚》中的那句“扈江篱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徐盼知道古代有在香囊中放置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