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我以前?怎样啊?”
钟凌风冷笑道:“你啊,以前最讨厌的就是读书,最怕见到的就是学堂的夫子,连带着李勋都被你敬而远之了。你小的时候还在背地里叫过人家老学究呢。”
“老……老学究?这么过分的吗?!”
好嘛,这下徐盼彻底相信钟雪凝是个不折不扣的学渣了,上课不好好听讲也就罢了,背地里还给老师起外号,怪不得周围人都说她不学无术。
徐盼心想,这个钟雪凝也太不懂事了,平时讨厌自己的老师也就罢了,干嘛要针对人李勋啊!
人家方才还巴巴儿的过来帮你解围,你可倒好,还在背地里说人坏话。
徐盼于是嘴上嘟囔道:“还好没被人家听到,我以后肯定不这么无聊了。”
“这就好,”钟凌风表现出了些许欣慰,“那我之后也告诉李勋,你再也不说他是老学究了。”
徐盼:……
就在徐盼纠结一会儿该如何面对李勋时,钟家和李家的马车已经一前一后的停在了钟府门口。
刚才在路上一直在闲聊李勋的事,徐盼都忘了待会儿该怎么跟钟家爹娘解释。
门口的赵管家看到门口停靠的马车,连忙过去喊道:“少爷小姐可算回来了,老爷夫人都等急了!”
果不其然,三人一到厅内,钟家爹娘就一齐涌了上来,拉着徐盼从头到尾查看了一番,一边打量一边询问事情的原委。
在钟凌风告知他们前后事情的经过后,他们才知道徐盼出去不到短短两天时间居然遇上了这么惊险的事。
在大家的担忧逐渐平息后,钟绪开口问道:“你当初到底为何离家?”
徐盼:“女儿不是在信里都说了吗?是佛祖建议的……”
钟绪:“当真?”
“嗯嗯。”
徐盼连忙点头。
两人短短的对话结束后,厅内先是一片死寂,紧接着传来一声东西破裂的声音。
原来是钟绪从青花瓷中抽出鸡毛掸子时不小心打碎了瓶身。
看到钟绪这一举动,厅里顿时又混乱了起来。除了徐盼四处躲避以外,其余人无一例外都阻拦起钟绪来。
钟绪一边挥舞着鸡毛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