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大咧咧地往身旁的太师椅上一瘫,张口说道:“不必劳烦几位姐姐了,我现在这样就挺好。”
说话间还往靠背上蹭了蹭,身上的血污瞬间染脏了椅子。
徐盼当即一副得逞的样子,心想,你逼我坐囚车的时候,没想过会把死人的血带到你家里吧。
沈彻看到徐盼这副流氓架势,忍不住眉心一皱,心想,这哪里还有千金大小姐的样子,但随即又舒心一笑,说道:“你不想换就不换吧,只要你不介意这副样子示人就行。”
紧接着,沈彻屏退了下人,自己坐到了一旁的主位上。刚一落座,便摆出一副十分倦怠的样子,将右手肘靠在身侧的扶手上,随后闭上双眼,用手指轻揉着太阳穴的位置。
看到这幅场景,徐盼心道,世人都说永安侯骁勇善战,气度不凡,却没人告诉她这个人长的般风姿俊逸。
单看这张脸,徐盼很难将其和“冷面鬼刹”这个称号联系到一起。
然而,这种肆意欣赏美男的心情很快便被那双突然睁开的眼睛吓得烟消云散了。
徐盼瞬间清醒,沈彻的美貌是和危险挂钩的,不是她这种凡夫俗子能够肖想的。
“说说吧,为何离家出走?”沈彻缓缓坐直了身子问道。
此时的徐盼被迎面而来的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再加上对方用一副大人问询小孩儿的语气同她说话,令她不自觉的心虚起来。
当然,她是不会说实话实说自己是为了逃婚才出走的,否则自己得罪了永安侯和皇帝不说,就连钟家也会受牵连。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回道:“侯爷可能不知道,我前些日子失忆了。”
沈彻一脸漫不经心:“所以呢?”
徐盼有些惊讶对方听到她失忆的事情居然不吃惊,随后只得继续说道:“我溺水时有神佛托梦于我,让我离开京城去寻佛缘。最近几年都不能回家。否则,就会给家人和珣国的百姓带来灾殃。”
徐盼心想,还好之前自己已经编好了理由,不至于一时答不上来。
可显然徐彻对这个说法并不十分满意,抬眼问道:“因为一个梦离开京城,你家人里人也同意?”
“我临走前已经留了信件说明了其中的原委,相信家人会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