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慕臻站在那,用余光瞥见进来的两个人,说:“还要站在那里站多久?塔尔,过来帮她把衣服换了。”
说完,初慕臻撸了一把头发上的水,走到初知面前把衣服拿了之后进来浴室。
初知回避了,塔尔的动作也很快,初慕臻出来之后文子筱的衣服也换好了。
床上都是水,塔尔撑着她站着。
“初老板,她发烧了。”
全身热乎突然被冷水这么浇下来,体质又差,不发烧才怪。
初慕臻走到她们的身边去,微微弯下腰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抱了起来。
“回去,去她那,备车,再叫个医生。”
车上,初慕臻看着她的脸,一言不发,路途中想到了什么,还把自己的西服脱下来给她披上了。
塔尔时不时的回头看到的就是自己老板那副痴汉似的表情,心里面喊的全是:“完蛋了完蛋了,自己不会不小心惹到了总裁夫人吧?”
但直到文子筱住的公寓,初慕臻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只是周遭的气压低的可怜,让人害怕而已。
医生给文子筱看了病,打上针之后初慕臻才从房间里面出去。
初知和塔尔都在客厅里。
初慕臻先是看了一眼塔尔,然后就看向了初知,说:“去查,查到是谁要害文子筱的给我带来,敢碰我的人,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初慕臻的这个吩咐没多久之后,初知就回来汇报说是来参加了这一场宴会的一个导演。
米勒。
初慕臻冷哼了一声,说:“我让他以后都导不到戏,听明白了吗?”
……
次日一早,文子筱从温暖舒适的床上醒来,旁边坐着的人是初慕臻,身上还披着一张她的粉色小毯子。
文子筱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现在不知道以一副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他了。
你宁愿拉着我去淋冷水使自己冷静都不愿意接受我,究竟是有多不喜欢我?
那你喜欢谁?
段静筽吗?
昨天段静筽出现在英国了,你现在也在英国,是不是陪着她来的,我不在的时间里面,我给你腾出了空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