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筱死死的瞪着文殊厉,无论是心里面还是嘴上面都不想叫他一句“爸”了。
即使她没什么朋友,也根本不会有人给她普及什么是父亲,她也知道父亲不该是这样的。
文殊厉不配!
“文殊厉!你想干什么?你能不能放过我?!”
“我都是为了你好。婚期我和元氏的当家已经商量好了,就是大后天,这几天,你给我乖乖的在家里面呆着,有一个大家闺秀的模样别给我丢脸,该给的我一分都不会少了你的。”
文子筱真是气的心脏都快骤停了,“我说了不嫁!我见过他吗?什么年代了你还逼婚,是不是有病!”
文子溪听到动静从楼上匆匆的跑下来,看到她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也是心疼的不得了的。
南方没有暖气,这地板肯定很冷。
文子溪想跑过去松绑,被保镖拦下。
“少爷,不要多管闲事!”
“这才不是什么闲事,这是我姐!”文子溪把目光落在文殊厉身上,说:“爸!你舍得吗?”
舍得吗……
没什么是他舍不得的。
“我累了,把他们两个都锁回房间里面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放出来。”
……
夜深十二点,文子筱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坐在阳台上,吹着风。
往楼下一看,那里还有来回移动的人影。
以前都没有的,很明显是为了她准备的——专门看着她的保镖。
说实话,她现在也没有很害怕,最坏的就是嫁给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而已。
然后,这一生前半辈子爸妈不爱,后半辈子伴侣不爱。
终其一生孤独,终其一生凄惨。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大概五十多岁就会死了,不开心能减少寿命的不是吗?
或者直接跨过这个保护她的护栏跳下去,尽早结束。
最怕半死不活,劝退了,还是自然老死比较好。
半死不活的时候找谁照顾,又没人爱,又没人疼。
文子筱,活的真的好失败。
也不知道初慕臻现在在哪?在干什么?那些杀人的凶手都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