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不再回到那里一探究竟,转而随意换了件衣服,离开了姜府,朝皇宫内院而去。
一回宫,就听见同僚在谈论如秋的事,她死状极为可怖,皇后下令立马销毁尸体,以免招来邪祟,事情还传到了皇上那里。
“如此蹊跷吓人之事,定是要彻查了吧?”姜宴寒装作不经意地问。
“尸体都被拖出宫外焚了还查什么呀?不过是个奴才而已。”侍卫们当茶余饭后的谈资议论一阵也就散了,心里头都笑姜宴寒头一回进宫,不知奴才命比草贱。
不多久,颜珩传令来说要姜宴寒于书房相见,姜宴寒来到书房,只见颜珩坐在案前抓耳挠腮,见他进来,苦着脸问道,“璐宿之战你有什么看法?祁朝覆灭一事,你怎么看嘉郡帝?诌夫子不计前嫌推举子燕你觉得对吗?秦昭宗的缔秧变法有何裨益?”
姜宴寒笑了笑,“可是太傅布置的功课?”
颜珩痛苦地伏案道,“明日凝儿就要来了,本宫根本无心想这些个破题,那个老顽固忒也可恶了!那璐宿之战的卷宗高至过膝,本宫看都没看完!更别提那个老祖宗的破变法!”
姜宴寒没有多言,三两步走过去坐在案前,执起笔,添好墨,洋洋洒洒写了起来。
颜珩看他写了两句,惊叹不已,“你还会模仿本宫的字迹?等等,同宁的时候,大家都说你学识平庸,连科举都不敢去考,你不会,给本宫胡诹吧?若是被那老顽固看出来,本宫没好果子吃。”
姜宴寒将写好的半页纸递给颜珩,他下笔铿锵有力,引经据典,有理有据,颜珩拿着纸看得呆住了。
“说来让殿下见笑了,属下不喜出门应酬,也无心考取功名,一来二去就传出个庸馕之辈的名声,不过跟家里两位兄长相比,确实见不得人。至于字迹,碰巧撞了而已,细看之下,还是殿下更加遒劲有力,希望董大人看不出来。”
“哈哈哈,本宫可真是捡到宝了,以后各种签署撰写之事,都可找你代笔!”颜珩立刻由阴转晴,开始说起他真正关心之事,“这下终于专心操持明日之事了,你四妹可曾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吃的,玩儿的?怎么讨她欢心?”
姜宴寒头也没抬,“这可难倒属下了。”
“可……”颜珩失望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