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忽然一群带刀侍卫冲进房内,她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一柄寒光闪闪的钢刀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抬头一看,为首的竟是那天见过的董时雍先生。
这位头发花白的老先生盛气凌人,眼角一瞥便让人不寒而栗,他眉眼一皱,一个侍卫便冲上前去将香炉拿出门外打地粉碎。
“姜小姐,你可知你勾引的这人是谁,你又知他身体若有毫厘之损,你们全家该当何罪吗?”
姜潇凝一早便对安珩的身份有所怀疑,所以听到这话倒也不算太过意外,甚至刀架在她脖子上,也不觉得多生气。只是她看了看安珩,对方脸色有些焦急,却不敢为她多说一句话,甚至正眼也不敢看董时雍一眼。
哎,她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声,还以为这个男人有多喜欢自己,看来不过尔尔。
她极力保持沉着,不紧不慢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包括她此行的目的,她和安珩如何分别收到了以对方名义寄的信等等,全部有理有据陈述清晰,但董时雍听完,只是若有所思,并没有半点怪错了人,甚至放人的意思。
安珩沉不住气,一脸内疚道:“原是被人算计了,我还当是……凝四小姐,今天真是对不住你了。老师,快,快让四小姐起身吧?”
可这话就像抛到了大海里,得不到董时雍半点回应,连侍卫也都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安珩内疚的表情逐渐变得窘迫起来。
“你的事回去再算,姜小姐这边,却也不能就此罢了,毕竟是一面之词。”董时雍一抬手,这就准备让人将姜潇凝压回去。
姜潇凝并不害怕,只是有些不解,毕竟两人并未酿成大错,何必闹大,和堂堂将军府翻脸呢?除非,这家人根本不把将军府放在眼里,甚至有心弄弄姜家。
想到这里,她倒有些觉得头皮发麻了。
“当然不能就此算了。”一个声音打断了姜潇凝的思绪,她抬眼望去,竟是姜宴寒走了进来。
在场众人无不觉得奇怪,深居简出的姜宴寒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若是奉了父命来搭救姜潇凝,也应该是他两位哥哥来才是,况且姜宴寒分明是一个人来的,连个随从都没带,而他一脸镇定自若,凛然自信的表情,也是从未示于人前的。
董时雍顺着声音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