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怎么了？”
“好歹我也是将军府的大小姐，难道什么都不用学吗？那我这一天，要干什么？”姜潇凝隐约觉得不妙。
“五小姐是要学的，可您……”兰心回道，“像给老夫人请安这种事，您是从来不主动做的呀，除非老爷要您去。”
墨梅嘻嘻笑道：“是不是病秧子生病不出门了，您没人捉弄觉得闷？我们可以去看看他，顺便……”
她以为深知主人心意，哪知对上姜潇凝沉沉的眼神，忙收了声。
姜潇凝唇红齿白，眼睛大而有神，她不说话思考的时候，自有一股沉着的威慑力，只是从前旁人从未见过她这样。
“首先，以后不要叫姜宴寒病秧子。”她说道，“其次，祖母罚我禁足，这几日我哪里都不去。”
她本想说等禁足结束，要每日去给老夫人请安的，但想到昨日屏幕中看到的，还是忿忿地按下了。
两个丫鬟小心翼翼地应了声“是”，她们都知道即便老夫人罚禁足，也是不会真派人看着的，在她们看来没人敢管姜四小姐正是她在府中地位的象征，然而在姜潇凝看来，则正好相反。
“对了，小姐，刘嬷嬷清早过来传话说，待会儿谭大夫来给病……三少爷看风寒，完事后，会过来这边，也给您看看。”墨梅一边为姜潇凝梳头一边小声问道，“谭大夫可是出了名的难请，这可是老夫人头一次找大夫过来瞧您，您昨儿定是演了出好戏吧？”
连墨梅也猜出她会演苦肉计，难怪在祖母那里信誉全无了。
“我又没落水，为何找大夫看我？”姜潇凝不解。
“嗯，就是刘嬷嬷说，老夫人见您行为举止与往常不同……怕是哪儿不舒服。”墨梅答道。
其实这不同何止老夫人，连丫鬟们都看出来了，刘嬷嬷还曾悄悄说过，如果谭大夫都瞧不出什么毛病，还是找个神婆来瞧瞧，是不是招惹了什么脏东西才好。
但墨梅不敢跟姜潇凝说，她一方面感觉小姐是有些奇怪，一方面又觉得小姐定是昨天在老夫人跟前演了个苦肉计，演地太逼真了，才惹来老夫人破天荒的关心。
姜潇凝没有说话，脑子里又出现老人手心温热的触感。
不一会儿，谭大夫果真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