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情况。
“我认为可以加半夏。”
“我们定的这副药已经有党参了,药性会不会太烈?”
“那就加金银花和藿香。”
“不可以”
短短的一段路,他们激烈争论着药方,最终定下了新的方子。
“禾大人,你为什么来庄子上选择治疫。”念秋问道,因为庄子上正经治病的太医只有禾清晏和其他几位大人,其他太医都躲着活儿。
“太医院的那帮子人贪生怕死,都忘了学医的的本心,称病的称病,回乡的回乡。当然还因为他们的医术都没有我好,哈哈哈。”禾清晏对念秋并不避讳这些如实地说道。
“你是个好大夫,禾大人。”念秋望着禾清晏说道。
念秋说完回了唐大小姐的房间。
禾清晏听了念秋的这句一话起初是一愣,而后笑着说道:“这丫头。”而后也转头走掉了。
一回到小姐房间,念秋就煎好了新开的方子并端给了大小姐,大小姐的今天面色并未见明显的好转,还是一样的苍白,只见她接过药,闻到阵阵苦味涌上鼻尖,大小姐皱了皱眉,问道:“新开的药方?”
“是的。不过我今天有加了甘草调着味道,只是闻着苦罢了。”到底还是半大的少女,再早熟稳重也是怕喝苦东西的,念秋好说歹说才劝她喝下了这碗药。
她又端着碗去洗,不过这次没碰到李叔,她打量了一番马厩的情况,竟发现他们府上的马情况好了不少,她心里便有了个大胆念头。
上午看完平穷人家的病以后,下午,念秋跟着禾清晏到了富家子弟安置的场所。
“心下坚而大脉。”禾清晏搭脉说道。
念秋跟着记下病人的脉象,又看了看病人脸上的症状,面色不变但唇舌泛白。
“他的情况算好的了。”念秋说道。
床上坐着的是一个清瘦的少年,一身月白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隐若现。一根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头发高高的遂在脑后,柳眉下的黑色眼眸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面若中秋之月,如春晓之花。念秋猜测到,这应该又是哪个府上的少爷吧。
“的确是这个情况,你去给他煎药吧。”禾清晏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