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在后宫里,还请娘娘多多关照寒澈一二。”
这话木轻裳听得好不是滋味,却还是说:“放心,等我立足脚,就立刻想办法把她调离浣衣局。”
是夜,凤向北和苏子岑回到上阳宫后,他问今天为何要说那番话,她大可不说的,只是应承下来就好。
苏子岑娇笑着给他宽衣:“哎呀,王爷,我哪里知道他们是王爷的故人,只想着自己做事别有错处,这才多了嘴。这是妾身考虑不周,可王爷若是将这些事都告诉我,哪里会有妾身多的这句嘴。”手已经在凤向北的胸口游走,这意思,凤向北懂的。
凤向北想想也是,无法反驳又心里不舒服,说自己突然还有些军务要处理,拿了一件外衣就去书房了。留下苏子岑一个人在原地,自打他从北安回来,一次都没碰过自己。虽说以前他对于这方面也不热衷,但这次,她的直觉告诉她,都是那个女人的缘故!
寒澈被吓得一身冷汗,回浣衣局的路上,她想捋清楚自己为什么两次会险些丧命,在这宫里,只有脑袋想明白了,自己才能够活下去。
第一次是因为冲撞了凤起舞,但是因为自己当时失神了才会有这一冲突。可见凤起舞是万万不能得罪的,而且在宫里任何人任何事,都要保持冷静和清醒。这次是因为犯了宫规,但是如果不是永安王妃提醒,皇上并不知道那宫规。可见规矩是杀人不见血的好工具。瞧今日凤起舞那样子,是喜欢蓝云澈的,所以要活下去,断不能与蓝云澈再有瓜葛。永安王妃今天的事情自己拿不准是有意还是无意,凤向北,凤向北,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寒澈怔怔的想着,已经到了那废弃的阁楼旁,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黑衣人的靠近。黑衣人见四下无人,嗖的一下上前就捂住了寒澈的嘴巴,寒澈来不及挣扎就晕了过去。
蓝云澈在宫里四下乱窜着,刚刚明明见她从这个方向走的,可这个方向通往的地方也太多了。御花园的某处传来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切切察察的声音,他暗想刚才不是说宫里的女子都属于皇上吗,这会儿就被绿了?他才没空理会这些野鸳鸯呢,可自己也着实搞不清方向,于是蒙了面,悄悄靠近了她们。
却发现那里有三个人,一个黑衣人交代了几句就飞身离去了,另外一个黑衣人竟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