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岑厉声道:“冰初,不得胡言。”
冰初赶忙跪下:“奴婢不敢胡言,奴婢确实听浣衣局里议论纷纷,二殿下去的那日,她们都看见了。娘娘恕罪,奴婢也是道听途说,刚刚忍不住多嘴了,奴婢有罪,奴婢该死。”说着自顾自的扇了自己两耳巴。
闻钰说:“你大胆说,别怕,我不会说是你说的,你给我说说是谁,我改日得空了去看看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能迷倒凤向南那个木头人。”
冰初噗嗤一声就笑了:“还美人呢?那人娘娘您见过,就是选妃那日冲撞公主的人,其姿色不及娘娘您的万分之一,所以奴婢听了觉得甚是有趣儿,刚刚才多嘴的。”
闻钰闭上了眼睛,受罚那天,凤向南的失踪彻夜不归,浣衣局,今夜凤向南说去醒酒,那阁楼不就靠近浣衣局不远吗,一切在她心里都连成一根完整的线。凤向南啊凤向南,你的品位还真是奇葩呢。
苏子岑假意安慰道:“弟妹,你先放宽心,我了解向南,他不像是那样的人。自我嫁到凤家,向南出了看书写字就是画画,从未见他跟什么姑娘有过来往。”
闻钰冷笑着想到,误会,真的是误会吗?她说自己身子不适,要回自己宫里一趟。苏子岑说就在这里休息吧,闻钰说不了,自己宫里有专治心病的药,苏子岑说哦,既是如此,那快去吧。看着闻钰冲出去的样子,她喝了一口茶笑道,今年,说不定有点儿意思呢。
闻钰一路跑回凤向南居住的望月宫,她冲到凤向南的书房里翻找了起来,出了书就是书,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她上上下下的仔细大量了一遍书房,发现那书架的顶上放着一个小木盒,要不是自己仔细看,根本就不会发现。
她搬来凳子踩上去,踮着脚够着了拿下来。那小木盒却上了锁,闻钰很冷静,她叫来自己的陪嫁丫鬟青画。青画是爹爹特地给她培养的丫鬟,会武功,还会暗器,但是这些旁人都不知道,所以开个锁对她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青画打开了那小木盒,里面只有一个已经变黄的草蜻蜓和一幅画,闻钰展开了那幅画,上面是一个小福娃,甚是可爱。她打量着那幅画,仔细回忆着选妃那日的那人,怎么也对不上号。不行,她一定要亲自去看看,到底什么人。没错,凤向南她是不喜欢,可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