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向北那玉捏在手里，万一孙嬷嬷下黑手还可以自保一二。
腊月底儿的天儿很是寒冷，幸得今夜无风，寒澈和嬷嬷等在那黑暗中，她没有多问是谁，捏着玉的手已经满是汗渍。
“人带来了？”凤向北声音想起，孙嬷嬷行了个礼：“带来了，殿下您和寒澈姑娘叙旧，奴才在那入口处给您看着，有人来了奴才就咳嗽一声。”
那地儿是宫里南边儿一处废弃的阁楼，原本是用来唱戏的，由于凤之渊并无此喜好，宫里又无妃嫔，所以慢慢的就废弃了下来。
凤向北拉过寒澈到了阁楼背风的角落里，两人相拥在一起。
“这几日过得好吗？浣衣局的人有没有为难你？”凤向北摸着她的头，寒澈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能够抱着他，在他怀里，这种真实感，所有的委屈苦痛都不重要。
“我不能呆太久，可是我好想在除夕之夜见你一面，所以只能委屈你到此处等我了。”
寒澈把头埋在他胸前蹭了蹭：“有这样的一刻，就够了。”
凤向北将她抱得更紧了：“你会不会怨我，不能正大光明的跟你在一起，甚至都不能将你从浣衣局解救出来。”他对于自己的无能很是自责，凤向南骂得对，自己太瞻前顾后了。
寒澈抬起头，在黑暗中摸了摸凤向北的脸：“不，我入宫不过半月，就已经感觉到这宫中生存的不易，你是皇子，别人可能都觉得你们的命好，拥有权力富贵，但我知道，你比我们这些蝼蚁过得更艰难。”
凤向北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的拥抱了寒澈很久很久，做不到的事情他不想承诺，但是他在暗中发誓，自己一定要用生命爱她。
孙嬷嬷的咳嗽声响起且越来越急，两人赶紧噤了声，不知谁人此时会到此处？
“你何以在此处？”来的是一名女子的声音，寒澈没听过，凤向北觉得有些熟悉但记忆并不深刻。
孙嬷嬷认清了来人：“参见王妃娘娘，老奴贪杯喝醉了酒，不知为何到了此处，觉得头晕脚软，怕老眼昏花从这楼梯上摔了下去，所以在此处醒醒酒在走。这里荒废已久，王妃娘娘您怎么有兴致到这里来？”
那闻钰看清是孙嬷嬷后，就咯吱咯吱笑起来了：“我家那二殿下，上次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