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倒是其王妃闻钰漏夜前来求见凤向北,说凤向南出去醒酒但至今未归,担心他出什么事儿,还请大哥帮忙寻找。其实她才不关心凤向南的死活呢,她只是想找个能够和凤向北说话的由头。人比人得看,货比货得扔,比起凤向北,那凤向南就是应该扔掉的货,每每闻钰独自躺在偌大的婚床上,都恨自己老爹下手比司南将军府晚了一步,让自己嫁给了这么一个窝囊废。
凤向北说无事,自己先前得到一本梵文书籍,很是好奇,于是请皇弟帮忙翻译。你知道我那弟弟向来嗜书如命的,那古籍又涉及机密,不便让他带回自己宫里翻译,这会儿他正在自己书房里挑灯夜战呢。凤向北的书房三丈之内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所以这个说法不管真不真,谁也没办法去验明。
凤向南对于凤向北的到来有些震惊,随之是愤怒。他想冲过去揪住凤向北,问个清楚,明明凤向北早就知道她是小妹,为什么要隐瞒他,为什么不告诉他。但是他不想在寒澈面前吓着她,于是压制住心里的怒火,说你怎么来了。
凤向北越过凤向南走到床前,看着爬在床上的寒澈心里一抽一抽的疼,父皇对凤起舞的偏爱,也太过分了!他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摸了摸她的头:“还疼吗?”
寒澈看着眼前人,摇了摇头,但是泪水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从昨天挨打到今日,她都未落一滴泪,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凤向北,自己就会像个小孩儿看到了父母,总想将所有的委屈都倾倒出来。
凤向北伸出手给她抹去泪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淡绿色的药丸:“乖,吃了它,吃了它就不痛了,不哭了啊。”寒澈温顺的吃了那颗药丸。
凤向南看得生气,小妹为什么看见凤向北就哭了,自己守了她一夜也没看她疼的落泪,两个人之间,到底有多少事是自己不知道的,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问个明白。
凤向北站起身来:“昨天我替你遮掩过去了,今天你再不出现就不合适了吧?有什么想问的我们出去说。”说完他往门外走出,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给了病床上的寒澈一个微笑。
凤向南将自己刚刚从司刑房的小厨房拿来的一叠酸梅干放在寒澈床头,说觉得嘴巴里没味儿的时候可以吃一两个玩,有事可以叫门外的人伺候。寒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