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凤向北也刚从房间里换好衣服出来。
刚出浴的寒澈脸蛋儿红扑扑的,一颦一笑都惹得凤向北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可是人的本能是难以控制的,即使行为保持理智,精神的野马已经驰骋天外了。寒澈看见凤向北手上的衣服都是血迹,问他到底伤的如何,上药了吗。凤向北走过来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无碍,不用担心,一点皮外伤。”
确实,这点儿小伤对他来说算什么呢,战场上枪林箭雨,这点儿伤不过是挠痒痒。不过他却发现了寒澈白皙的胳膊上红红的印子,他心疼的拉过来一看,是被那绳子捆得,他有点后悔埋了那连毛光,应该扔出去喂野狗的。
寒澈也反手摸了摸凤向北的手腕,仰起头问他:“疼吗?”凤向北心里十分感动,嘴里说着无碍,除了凤向南,寒澈是第二个这样关心他的人。凤之渊从小对他的教导就是男儿应该铮铮铁骨,一点疼痛都受不了的,那是没出息的。
蓝云澈和木轻裳也确实都累极了,洗完澡便沉沉睡去了。寒澈和凤向北到厨房搜罗了一些能够吃的东西,寒澈做饭,凤向北烧火,若是不知道的人,倒以为这是一对寻常夫妻呢!
两人做好饭,先各自端了一份上楼送去,然后两个人坐在楼下。凤向北坐在主位,寒澈坐在他的右手边。虽是一些寻常饭菜,凤向北却吃得香甜,一来他确实饿了,二来寒澈的手艺确实很好。看着昏暗灯光里的那人,凤向北有一些恍惚,像是自己是一个平常百姓,干了一天活儿回来,和妻子一起坐下来吃饭的温馨。
吃饭完凤向北帮着收拾,被寒澈阻止了:“你是王爷,怎么能做这些,还是让我来吧。”
凤向北捉住阻止他寒澈的手:“如果我不是王爷呢?”
寒澈抽回了手:“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如果,如果真的有如果,那我希望阿娘活着,我还在安县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凤向北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并没有听出寒澈想表达的真正意思,那就是如果阿娘活着,我也不会选妃,凤向北永远只会是她见过的一次人间最美的风景。他追问:“这次随行的侍从都死了,要不,要不你跟我走吧,不要去参加选妃了。”凤向北第一次有些紧张,他向来是心有成算的,但是他却猜不着寒澈的答案。
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