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一点就透,可惜是个女儿身。好不容易这次选妃不看门第,她木轻裳就是要去为家族搏一方天地,让大家看看谁说女子不如男。
还有更深的一重心思她自己也没来得及细细分辨,她以为自己是眷恋凤向北的容貌,其实是她内心深处在想老皇帝终究岁数大了,不如抓住小的才更长远。
寒澈已经烧的神志不清,嘴里说着什么只能来世报答了、想要再闻一闻那令人安心的味道。恍惚间,她真的好像就闻到了那味道,好像就又回到了那温暖的怀抱,她紧绷着的神经得到了最大放松,也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等到寒澈醒来的时候,朦胧间她好像看到了那个白衣天神,她想自己定是病糊涂了,凤向北怎么可能在这里。她闭上眼睛又睁开眼,这次她看清楚了,是他,真的是他,真的是凤向北,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
凤向北一直密切的看着那人,看她醒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你终于醒了,怎么又哭了,还难受是吗?”说着他温柔的拭去她的泪,她的泪却更汹涌了。她有千言万语,可是现在一点儿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端着热水进来给寒澈擦拭的木轻裳看见了凤向北温柔拭泪的场景,她想如果是自己躺在那里,那该多好。但是她假装没有看见,大大方方的走进去,看见寒澈醒来了,很是开心的握住她的手:“你终于醒了,可把我们吓坏了。”
寒澈攒足力气问了一句:“你们怎么在这里,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
木轻裳刚要回答就被凤向北制止了:“她现在没什么力气,这些稍后再说吧。你已经两天没进食了,我去给你弄点粥可好?”那语气很是温柔,像极了邻家大哥哥。凤向北出去买粥的时候,恍然想起了三年前凤向南制止他的场景。
凤向北买了好几种粥回来,问寒澈想吃哪种,寒澈说就吃白粥吧。凤向北很自然的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就要喂她,木轻裳说:“永安王,喂饭这种事儿还是交给我来吧。”木轻裳喂的耐心仔细,每一口都是轻轻的吹凉,分量也刚刚好。
凤向北站在看有些尴尬,下楼出去了。
吃过饭,寒澈靠在床头,问木轻裳这两日的经过。
木轻裳说那夜她病得十分严重,随行医士束手无策,说怕是熬不过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