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
他是越看越爱:“兄弟们,你们花爷我啥花样都玩过了,就是还没在众目睽睽之下玩过女人。今天这么多仙女,我说,要不我先给兄弟们破个瓜,我乐呵好了,兄弟们在一起乐呵乐呵。大家说好不好?”
山匪们都大笑着好,眼里尽是猥琐之色,口中尽是污秽之言。
那花叶残在十个女子面前来回踱步,捏着一个个的小脸蛋,吓得一众姑娘都花容失色,哭号不止,寒澈的镇定此时就太不合适宜了。
花叶残立马决定好自己先要哪一个了,女人就像好马,越好的马越烈,可越烈的马就越招人喜欢,他花叶残就是喜欢降伏烈马的人。他一下子就把寒澈捞在了怀里:“哟,我倒是看走眼了,你不是这里面最有姿色的,但确实最特别的。”说着,他的手在寒澈身上开始游走了起来,如果眼神能杀人,那花叶残一定要被万箭穿心。
“啧啧啧,我就喜欢你这眼神儿,你不知道,你越瞪着我,你花爷我就越兴奋。看见那些哭哭啼啼的娘们儿了吗,跟他们玩,一点儿劲儿都没有。”花叶残的气息扑在寒澈脸上,寒澈只觉得想要作呕,这山匪的嘴巴怎么这么臭啊。
寒澈心想,早知道自己跟他们拼了,但是现在自己手脚不能动弹,腰带已经被花叶残解开,她绝望的闭上眼睛,从未想过自己会死的这般不干净。
嘶的一声衣服已被撕碎,山匪的笑声也越来越大。寒澈并没有叫喊,叫喊没用,还会挑起他们的兽性。正当花叶残的身子靠近的时候,只听嗖的一声,花叶残一个闪身躲过了射来的暗器。
一匹银白色的马直冲过山贼,然后一件白色的披风盖住了衣不蔽体的寒澈。
花叶残气得大怒:“你是何人,竟敢坏老子好事,今日老子让你有命来,没命回。”
凤向北坐在马上像一个天神:“哦,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今日是谁没命。”然后一个踏马飞身过去,电光火石之间,那花叶残没有走过十个回合就被取了狗命。然后定定的站在那里,吹了一下剑上的血:“这就是你们的老大?也不过如此嘛,怎么,还不一起上?要单挑吗?”
一众山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无一个人敢上前,哄的一下四处逃走了。
凤向北给那些被俘的官兵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