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见此场景,不由想到自己的生母,也湿了眼眶。
寒澈把这几日的经过一一向母亲说了,又说明了自己改名的事情,方才想到自己的恩人还在门外站着。这才向母亲介绍了恩公,又将今天的事情说明了。乔母听完就要跪拜凤向北,被一把扶起。
凤向北在这样的环境中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站在院子里,说是院子,其实就是两间房的外面一间,灶台杂物全在这里。寒澈略微洗漱了一下,想留他吃饭,又想着没有东西可以招待。正在为难时,凤向北过来道别了,朝乔母致礼并表示初来拜访,未曾拿过年节礼,留下一些随身的银子,希望不要嫌弃。乔母赶紧阻止了,“王爷救了小女,本应我们答谢王爷,怎可再让王爷破费。”凤向北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得将银子放在桌上便出门上马。
寒澈到底聪慧,明白钱财对他来说过于纠缠反而显得小家子气,只得追出去,“大哥哥,你等等,我送送你可好。”凤向北看着扑闪扑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点了点头。
寒澈进房略略洗了把脸,飞快的梳了一下头,出门的时候又回头拿起了枕头下面的草蜻蜓。她将他送到巷子口,一本正经地说道:“王爷救命之恩,小女子现在无以为报,古人说结草衔环,寒澈现以此草蜻蜓为证,他日有机会定当报答王爷。”寒澈明亮清透的大眼睛里满是真诚。
凤向北彻底被眼前这憨态可爱的小东西萌化了,他的心里开始有了一个角,一个最柔软的角,尽管他自己都没发现这点变化。凤向北收下了那个精致的草蜻蜓,想了想道:“你既送了我蜻蜓,我把这个送给你,以后你要是再遇到被装进麻袋里面,可以用这个自救。”说着他取下了他一直戴在脖子上的一个水滴状的玉,只见他一旋转那个玉,中间便弹出一个极薄的刀锋来。“这是外面进贡来的玩意儿,虽然小小一点,但是十分锋利,用来防身最是稳当。”
寒澈说太贵重了,她不能要,他却不由分说地套在她的脖子上,“记住,不许丢了,更不许送人,保护好自己!”说着就翻身上马,策马而去,头也不回,因为他知道,再多停留一刻,他想带她回王府了。
寒澈目送凤向北的离去,把脖子上的玉藏进了衣服里。尽管年纪小,但她明白她和他之间,那是云泥之别。然后转身就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