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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陌上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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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初见赠名(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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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马车声,继而进来一公子,披着一件狐毛镶边的白色袍子,里面是大红袄子,用的极好的料子,一双藏青色的靴子。还不等玉秀看清其面容,便奔过长廊往里院去了,只是看他身形,颇有一股读书人的味道。玉秀想这大概就是知县的独子了,此刻大约是拜年回来了,不知为何,她的心竟有些许紧张了,是紧张不能进去,还是?玉秀不知道,她不要多想,也不敢多想,穷人最首要的目标一定是活下去。

    第一轮选拔终于开始了,选拔的人是林家年纪较大的管事妈妈,周姨娘也跟在里面,玉秀心里稳了稳。第一轮选拔主要是看外在,长得太磕碜的,不能吓着主子不是,看着也碍眼,当然,也不能长得太显眼,太显眼的容易招事儿。等转到玉秀跟前时,正是周姨娘,玉秀想叫一声周姨娘,又怕不妥,只得微微施了个福,笑说了声妈妈过年好。

    周姨娘正担心玉秀当着众人的面挑出两人那遥远的亲戚关系,下人沾亲带故,这可是府中大忌之一,没想到这是个懂事的孩子,便点点头让玉秀留下了。没被选上的人一人领一个肉包子便回去了,选上了跟着妈妈进入里院进行第二轮选拔。

    第二轮选拔的三个人分别是林知县的贴身侍从,当家主母的陪嫁丫鬟以及伺候老太太多年的妈妈。这一轮考礼仪,玉秀没有受过礼仪的训练,也没见过当官人家的仪态应该是怎样的。她心里有些打鼓,便悄悄退到后面不起眼的地方。

    放弃两个字对玉秀来说是不可能的,她只是不想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她退到后面用心观察了起来,考核的内容很简单,就是从院子这头走到那头,然后给选拔的人拜个年就好了。那个男管事主要是考核男家丁,两个妈妈主要审查丫鬟。

    距离有些远,玉秀听不清他们具体说了什么,只得从他们脸上的神情来判断哪些是通过的,哪些是失败的。找到了这一点,玉秀便仔细观察过去接受检验的每一个女孩儿,走路太快步子太大不行,说话嗓门太大不行,眼睛到处乱看不行,冷的哆哆嗦嗦的不行……她明白了,妈妈们喜欢听话乖巧的。快轮到玉秀的时候,她发现腿动的有些僵了,趁着个子低,稍微活动了一下,又揉了揉腿。

    玉秀低着头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走到离选拔妈妈一米左右的时候停下来,行半跪福礼,脆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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