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码头有一匹泡水的布损失惨重,没人要买,他倒是有法子可以脱手,但他没有银钱盘下那些布匹,就要陈二混子从中担保,得了银钱两人平分。
“咳咳……”
想到好处,他忍不住又咳嗽起来。
“就是这病很烦人,如今也没有银子,该怎么治病呢?”
林成低声嘀咕一声匆匆走了。
到了地点,陈二混子已经等在那了,见到他立刻道:“你怎么才来啊,那匹布料我姐夫已经准备低价卖给布店老板了,我姐姐好说歹说才让姐夫留着给我处理呢,现在要怎么做?”
陈二混子的姐姐是钱家钱管事的一个小妾,那钱管事正好置办钱家布匹生意,这次进的这批布料都是高级货,如果不能回本,恐怕会被钱大少责备,所以也不甘心低价出售给布店。
听说陈二混子收购他的布,还会按照进货价给他,立刻就同意了。
“这就去。”
两人立刻出发赶去码头。
到时,钱管事已经等在那了,看到陈二混子和林成,也不多话,只是让他们快搬货物,他好赶紧再去进一匹布料。
如今正是秋收之际,各个名门之女也是相亲聚会的好时节,中秋节快要到了,这批布料赶着做衣服呢,现在全没了,他自然要再去进一批货来。
他根本不期望陈二混子给他挣钱,只是为了讨好他那娇美的小妾,不得已才把货物给了陈二混子,但是该他的银钱一份不能少。
陈二混子可是有后台的,到时候不给他银子试试。
这批货有几千斤。
上好的丝绸按照进货价给他们才五十铜钱一斤,这要是制作成衣服,一件衣服用料一斤到几斤,卖价1两银子到50两银子不等,只看衣服款式和用料了。
其中的利润是暴利。
按计划,浸湿的衣服都挂在事先准备好的仓库里等着晾干。
“我走了啊,剩下的你来弄,我知道你家在磨盘村,你娘是个病秧子,别给我耍滑头,否则有你好看的。”
到底是几百两银子的货物,陈二混子不放心把东西给林成,走时还不忘记威胁一声。
“懂得,我知道你的意思,一定会办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