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的事情，莫非和我们天师教的祖师有关？”
张毅问道。
直到现在，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段凌天，一个来自于别的世俗位面的人，竟然知道他们天师教祖师的‘名讳’！
“你们天师教祖师？”
段凌天一愣，他不知道张毅为什么这样问，因为他根本不懂张毅现在的心情……
“难道不是？”
张毅也愣住了，继而又问道：“那你是从哪里得知我们天师教祖师的‘名讳’的？要知道，就算是我们天师教的弟子，也不是谁都知道祖师的名讳，更别说是外人。”
“而你一个出自圣域位面，不是炎黄位面之人，竟能一语道出我们天师教祖师的‘名讳’……能告诉我，你是从哪听说的吗？”
现在的张毅，完全不复之前木讷的模样。
听完张毅的话，段凌天也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
当然，他不可能说自己前世的事情，因为那实在是太过于骇人听闻……
所以，他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我曾经在我们圣域位面，遇到过一具骸骨……而在那骸骨一侧的石碑上，雕刻着一段文字，说他是天师教弟子，而他们天师教的祖师名为‘张道陵’！”
“他有留言说他本人叫什么名字吗？又或者……他身上有什么信物吗？”
张毅倒吸一口冷气，目不转睛的看着段凌天，有些急切的说道：“段凌天，我怀疑你说的那具骸骨，乃是我天师教弟子的骸骨……极可能是上一次天外秘境开启之时，我们天师教意外流落到你们圣域位面的弟子！”
“留言名字？信物？那倒是没有……”
段凌天摇了摇头，继而又问：“按照你这话的意思……你们炎黄位面的人，在天外秘境开启之时，可以去我们圣域位面？”
问到后来，段凌天的目光深处，又是闪过一缕璀璨的精光。
事实上，他所找的借口，也正是在引导张毅往这个‘方向’聊……
在意识到天外秘境也连接炎黄位面的时候，他便忍不住想：
如果他找到了炎黄位面进出天外秘境的出入口，是不是也意味着：
他，可以通过那个出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