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多出了几分怜悯。
“看来太上长老这次是真的怒了！”
“真没想到，太上长老还有如此血腥、残暴的一面！过去倒是没有看出来。”
……
三个出云宗长老，暗地里元力凝音交流，语气间充斥着由衷的恐惧。
至于段凌天，在听到佟山的话以后，脸色也是忍不住一变。
废掉他的丹田，让他亲眼目睹身上的血肉被一片片剐去？
“怎么？怕了？后悔了？”
发现段凌天脸色的变化以后，佟山不由冷笑，“这一刻，在你杀死我那亲传弟子‘雷钟’的时候，就应该料想到。”
“怕？后悔？”
听到佟山的话，段凌天回过神来，脸色迅速恢复平静，一脸冷漠的看着佟山，“老家伙，你脑子有毛病？”
“在我杀死雷钟之前，我就知道他是你们‘出云宗’的人，更知道他是你这个‘武皇强者’的亲传弟子。”
段凌天不紧不慢的说道：“如果我会怕、会后悔……你觉得，当时我会杀他？”
“白痴！”
说到后来，在佟山和三个出云宗长老目瞪口呆的神容下，段凌天口中迅速吐出两字，同时不屑的扫了佟山一眼。
“这个段凌天……叫太上长老‘白痴’？我……我没听错吧？”
其中一个出云宗长老，看向身边的两个同伴，有些迟疑的元力凝音问道。
“你没听错。”
另一个出云宗长老摇头，此刻的他，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那个段凌天，莫非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或许，他就是怕自己死得不够快……毕竟，如果真的按照太上长老刚才说的去做，段凌天却是要被活生生的千刀万剐！到时候，没了一身修为的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后一个出云宗长老说出自己的看法。
一时间，前者二人点头，都觉得有理。
“哼！”
与此同时，原本被段凌天激怒，恨不得直接将段凌天干掉的佟山，冷哼一声，以此发泄着自己躁动的情绪。
“段凌天，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你想痛快的死，我还就偏不让你痛快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