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他们去干掉的？”
聂远开口询问的同时，一双眸子盯着段凌天，仿佛想要从段凌天的脸上看出什么。
只可惜，他什么也看不出来。
“聂伯伯，你如果没证据，可别乱说。”
段凌天一本正经道。
“你这小子……张谦和赵刚一个字都不肯说，也是你下的命令吧？难怪你上次跟我要人的时候，说什么要对他们有完全的掌控权，那时候你就算计好了吧？”
虽然段凌天不愿承认，但聂远却也知道自己猜对了，没好气道。
“聂伯伯，这一切只是你的猜测而已。”
段凌天脸色不变，旋即又道：“聂伯伯，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
聂远叫住了段凌天，摇头一笑，“我叫你来可不只是为了问那个，张谦和赵刚只字不提，我就猜到就算你来了也不会老实……我这次找你来，是想要跟你说西北边境的战事。”
说到后来，聂远的脸色凝重了起来。
西北边境？
段凌天忍不住想起，他在‘相星系’的老师司马长风跟他提起过这个，“聂伯伯，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跟你说这个，自然是有原因。这次西北边境战事吃紧，陛下让我全权负责援兵调动……这些援兵，有一部分会从你们‘圣武学院’调动。特别是你们‘相星系’的学员，若有学以致用者，在战场上，一人可顶千军万马！”
聂远深深看了段凌天一眼，“我和你们圣武学院的展副院长商量的时候……他向我大力举荐你。当然，他并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
“举荐我？”
段凌天一愣，转念一想，又释然了，应该是司马老师在副院长面前举荐了他。
“对，举荐你。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去见识见识？到时，这一支援军，将以你聂大哥为首，领军前往。”
聂远看向段凌天的目光，极为复杂。
刚开始，圣武学院那个展副院长举荐段凌天的时候，他还半信半疑。
后来，展副院长跟他提起了段凌天想出来的‘瞒天过海’之计，让他惊为天人！
他没想到，自己这个武道天赋、炼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