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牧再支撑不了,倒在了地上。
“拉他起来。”苏钟乐丝毫不心软,并未急着再抽那第四下。
因为如果麻利地打完,倒给了九牧那家伙痛快,保不齐这家伙以后指定还会犯浑。
拖得久一点,不单单是让这家伙吃一点皮肉之苦,也从精神上好好地折磨折磨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天枢府中只能有神,容不下其他乌七八糟的贱东西!癞□□带崽子,全靠心里那点数,你小子可给我记好了!如今这整个天枢府是我苏钟乐管事儿!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生了乱规矩的心思,做了乱规矩的事!可仔细着你的命。”说罢,这才又狠狠地抽过去。
天本来就热,四下皆是蝉虫聒噪之声,嚷得脑子里嗡嗡的。
日头渐渐的沉下去,风中裹着檀香,又掺进夏花的香味儿,熏得九牧脑袋更加发晕。
抽一鞭子,苏钟乐便稍稍停下来,让这家伙仔细地品一品痛的滋味,再说些警示提点的话。
其实这么重的刑罚,不只是因为九牧这家伙为着杜衡的事情坏了这天枢府中的规矩。
还是因为这小子偷习了禁术!
方才与那小子一斗,不难看出。
也不知是从哪儿着了旁门左道,总归任由下去,一旦惹出祸事来,将不可收拾。
他的存在本来就是一场流言蜚语。
单单是这个身份,就是对天枢府地位的威胁,对大司命权威的挑衅。
现如今这家伙还这般的不知好歹,直叫那钟乐心头发恨!
“谁教你的猫行之术。”苏钟乐拿着那沾满了血的鞭子,恶狠狠地问道。
“无——人!”九牧哆哆嗦嗦地回应道,疼得他连说话都很费劲。
什么猫行之术,狗行之术呀!这九牧实在是冤枉。
这天虞山中哪有几个能瞧得上这家伙的,如今都二十多岁,摇光台都去过了,往生咒都主持过了,还是要每天不停的去撑船摆渡。
众生都只,这小子连第二神阶的洒扫都没有资格去做,哪有什么功夫去学猫行之术。
正术都学不会,还邪术,真是高估了这小子。
至于这突如其来,又倏忽消失的神力。究竟